白花花的肉,我就没忍住,上去摸了她一下,她就赖住我了!说要嫁给我,不嫁给我哥,不然就把我摸她的事儿捅出去!你说,我不是冤枉?后来没多久,我哥还死了!******就真嫁给我了!恁俩说说,她当初是不是故意**我的?知道我哥身体不行,还想嫁到我家里来……” 我啐了一口,打断他的话,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不要脸?”马新社道:“兄弟你还小,你不懂,她还乐意让我摸哩!” 老爹摇了摇头,道:“如果不是我能看相,识得你没伤过人命,我都要疑心你哥是你害死的!” “陈家村,陈家村,看相的……”马新社嘀咕了一阵,突然醒悟似的嚷嚷道:“哎呀,我知道了!” “别一惊一乍的!”我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马新社看着我老爹道:“你,你是那个神断陈老先生!在城里房管局里上班的,对不对?” 老爹“嗯”了一声:“是我。” 马新社激动道:“原来是老先儿您呐!早先些,你救了修桥老一的命,传的十里八乡都知道!都说您是神断,是半仙!今儿我见着活的了!” 老爹道:“那你信不信我?” “信,信啊!”马新社竖起大拇指,道:“你算的真准!我咋不信?” “信我就中。”老爹道:“信我才能救你的命。” 马新社脸色一变,道:“老先儿,我,我真的快死了?” “你以为呢!”我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桥底下干的是什么?!” “桥底下,我,嘿嘿……你们不都瞅见了?我就是在跟马老烟的媳妇乱搞啊。”马新社道:“这乱搞,咋还能死人?哦——是马老烟发现了?他人回来了?他要杀我?!” “马老烟的媳妇儿……”老爹道:“马老烟是你们村的人?” “是啊!”马新社道:“那是个信球二杆子货,可娶了个媳妇是真他娘的齐整!那双眼长得水汪汪的一看就能勾住人的魂儿!那脸白净的连个杂面星子都木有!那屁股大的……” 马新社说起人家的媳妇顿时兴高采烈起来,意犹未尽的砸砸嘴,吐沫横飞耳朵就要长篇大论,老爹只看了他一眼,他就识趣儿的刹住了,干笑几声:“嘿嘿,嘿嘿……” 老爹道:“你瞅清楚了,是跟马老烟的媳妇在胡来?” 马新社一愣,随即笑了,道:“瞧您说的,那么个大活人,我会瞅不清?” 老爹道:“那为什么要在水里?” 马新社惊诧道:“咋会是搁水里?” 老爹道:“不是水里?” 马新社道:“你们不是瞅见了,桥底下东边第五个桥孔里,干梆梆的,没有水,都是沙子,在那上面怼,恁是不着,软活活的,只管扑腾,可得劲儿了!” 我和老爹面面相觑,嘴上没有吭声,可心中却都清楚,这个马新社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状况! 他在胡来的时候是完全不清醒的,他以为自己是在沙地上,可我和老爹都看得清楚,那明明是在水中! 还有那个所谓的马老烟的媳妇,也是不存在的——除了马新社之外,我和老爹根本没有瞧见任何第二个人! 现在的问题就是,马新社所产生的幻觉,究竟是因何而生? 是伤我的那水中的怪物吗? 论说那腥味,明明和我昨天晚上嗅到的腥味一样,而且出事的地点也都是在水里,不过,在水里的位置却变了,而且昨天晚上,那水中的怪物伤了我,今天晚上,却没有伤马新社——最多是他裤裆里的玩意儿流了血,可未必是被伤的——这让人实在是捉摸不透。 老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