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一斑。 老爹收起了人皮春宫图,瞪了老二一眼:“咱们家门口高悬辟邪铜镜,要不是你藏在身上带进来,这脏东西能进得了咱们家吗?辱没祖宗!滚起来,穿上衣服,到院子里,背诵族规家法,给我跪到天明!” 老二凄凄惨惨地去穿衣服了。 “弘道,你去睡。”老爹说:“明天去颍上蒋家村,叫上明瑶,去太湖。” 我也不敢劝老爹饶了老二,只好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蒋家村找蒋明瑶。 出门的时候,刘昌的死讯已经传遍全村,革委会的上下领导高度紧张,声称一定要严查,揪出凶手,严惩凶手! 村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大多数村民倒都是面有喜色。 我向来不好事,这次对刘昌的死又觉得心虚,所以我骑着自行车,匆匆的就走了,也不去掺和他们的事情。 到了颍上镇蒋家村,没看见游行的队伍,问了人,又找了一圈,才看见蒋赫地正在村头打麦场,靠着石磙躺着晒太阳,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嘴里叼着根麦秸秆,哼哼唧唧的,显得悠闲自得。 “蒋伯父,我来接明瑶妹子。”我说:“我爹说让我们尽快动身去太湖,找到鬼婴回来。” “弘道啊,你坐。”蒋赫地看见我,神情显得有些沮丧:“弘道啊,明瑶不愿意跟你一起去,她说这个,这个,这个孤男寡女的弄一块,不合适啊。” “哦。”我松了一口气,心情又有些悻悻的。 第28章 太湖獭淫 我似乎是希望蒋明瑶跟我同去,但是又怕她跟我同去,这种矛盾的心情,自己也无法理喻。 “你可别灰心。”蒋赫地从地上坐直了身子,连忙又说:“我这个女儿,我最了解!面硬心软,现在是脸皮薄,抹不开面。你还是很有可能做我女婿的。” “哦。”我说:“那我回家了。” “走,走。”蒋赫地不耐烦的挥挥手:“陈汉生咋养了你这样榆木疙瘩一样的儿子?就会哦、哦、哦,呆的跟鹅一样。” “哦。”我愣了一下,然后骑上了车,说:“蒋伯父再会。” “……” 别了蒋赫地,出了颍上镇之后,我直接骑车进了趟城,到房管局的财务室,把蒋明瑶不去的事情告诉了老爹。 老爹听罢,点点头,说道:“这是情理之中,足见明瑶是个好姑娘。那就你自己去。” “嗯。”不知怎么的,我心中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你先回家,等着我晚上下班,我准备一些东西,你得带上。” “是。”我说:“那我走了。” “……” 从房管局里出来的时候,我特意从老公馆前绕了一圈。 在老公馆外面看,那里静悄悄的,虽然艳阳高照,但是却感觉阴气森森,不用走近,单是看着那门前的六个貔貅石像,就觉得心里发凉。 “真是有古怪。”我嘟囔了一声,离开了。 傍晚,老爹回来了,他把他的家伙事备了一些给我,阴阳罗盘、丁兰尺,还有一把相笔。 我虽然并不精通相术,可是以六相全功使用家传的相脉法器,还是能激发出法器的灵力的。 阴阳罗盘不消说,是相士相形时,观风望水、寻根定位必用的法器。 丁兰尺,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