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好不好……皎皎。” 徐笙知晓他旱的久了,怕是阻拦不住,但是她还是有些害怕,他太大了,她怕他一激动之下,没个轻重伤到自己。只是此时她又被他磨的没脾气,于是就无奈的点点头道:“你轻点,不许弄疼我。” “好。”虞臻3胡乱的点点头,又迫不及待地往她胸口埋去。 “等等!”徐笙抵住他的大脑袋,艰难道:“只许两次,不许次数太多!” 虞臻为了尽快吃到到嘴边的美味,想也不想,胡乱的点点头。徐笙这次没有再阻拦,而是任他为之。 她不知道,他心底此时正在暗想: 两次,这是在侮辱他的能力! 于是,第二日的徐笙起来时,双腿都在打颤。 昨夜他们一直闹到了半夜,她被折磨的只知道哭,后来嗓子都有些哑了,才被他放过。不用想,那里肯定是肿了。 然而,虞小臻一大早便给她上药了,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徐笙也是醒来觉得那里异样,面红耳赤的查探了才知晓。 如此纵欲之下,虞臻昨日让流殇带回来的文书自然是没有时间看了。 日子过的飞快,很快便过了花朝节,进入了三月。 三月底,百花盛开,落英缤纷,整个信都城绿柳芳红,城里的少女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换上了轻薄的衣衫。此时荆州和长安相安无事,所以虞臻也呆在信都没有离开。 当初曹勐遒和秦雁行之间的战事,是虞臻的线人挑起的,为的便是给他掉头支援毛城,专心致志对待兖州的时间。原本虞臻并不急着打算将兖州收复麾下,毕竟那是与冀北交好的张氏,谁知道这张氏自找死路,竟敢偷袭于他,令顾君朝险些丧命与毛城。 故而,攻打兖州的时候,虞臻没有一点犹豫。就连张氏的求和,也想都不想便拒绝了。 不过,眼下安逸的日子不会等太久,荆州曹勐遒是果然耐不住性子的人,铁定会找借口,再次攻打长安。 不过没想到,最先坐不住的,竟然是秦雁行。 徐笙不大清楚虞臻的打算,只知道他最近很悠闲。 阿识和阿媛已经九个月大了,身上衣服一轻便,便开始摇摇晃晃的学走路了。阿媛是女儿,惫懒喜欢睡觉,所以当阿识已经可以扶着墙走一两步的时候,她还只能靠着墙站住,不敢迈步。 徐笙和虞臻这几日最大的乐趣便是教他们走路,小夫妻俩第一回做爹娘,什么都新奇的很。 “阿识,来父王这里,父王带你举高高。”虞臻站在那里道。 不要脸,还学她说叠词。 “阿识,来阿娘这路,阿娘给你吃蛋蛋。”徐笙在另一旁诱惑。 两个人无所不用,想办法诱惑阿识迈步。 原本阿识都能颤巍巍走一两步了,却因为头重脚轻柔,重心不稳的缘故,狠狠的摔了一跤,让他后怕之余,也不敢再迈腿。 “快来母妃这里,阿识。”徐笙拿着一碗鸡蛋羹,温柔道。 阿识左看看,又看看,小短腿慢慢的抬起来。 然后,又缩了回去。 阿媛则坐在软榻上,摆弄着自己的布老虎,看也不看她的哥哥。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告。”就在这时,流殇赶到了清芷园。 “何事?”虞臻听门外的声音有些焦急严肃,便皱着眉站起来,顺带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冷冷问到。 阿识和阿媛像是看个从未见过的人一般,印象里他们的父王才不这么可怕。所以俩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父王,有些好奇。 “怕是有要紧事,你赶紧出去吧!”徐笙连忙对虞臻道。 虞臻点点头道:“那我走了,你先照顾这两只胖东西。”说完,便整理整理衣衫,迈步出去了。 “发生何事了,如此着急?” “回公子,刚才秦雁行派使者给您送了一封信。”流殇将手里的信拿出来,拿在手里呈给虞臻。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