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上来诵读验尸结果道:“三个人均是尸首分离,另外三人身上均有花柳的迹象……” 苏熠辉大吼一声道:“王八羔子,特么哄我,跟我说花柳是老沈外边染回来的,敢情你那儿子和女儿全是这个毛病?你特么有没有?别你们一家子都是娼门,全特么有这等暗病。” 这些话骂出来,听着堂审的人哗然,他们有花柳,你苏将军就没有了?这又是一个话题。儿子女儿有花柳?柴徵一拍桌子道:“把原告拖下去验验看,有没有花柳!” 这个有没有花柳,跟本案没什么关系,要看也是看被告苏熠辉有没有,这个太子让人验原告,是什么个意思。偏生进去扒拉了裤子,仵作出来说道:“原告也有!” 柴徵冷哼了两声道:“你说两个女儿是被那沈福根给染了脏病,姑且信你一回。你和你儿子的病呢?一家四口都有这个病,可见就是靠这个吃饭,之前你们就诈过沈福根,如今你说苏熠辉杀了你们家一家三口,这件事情就真这么简单?” 那人冷汗淋淋道:“人是死了,这是铁证啊!” “人死了这个是事实,但是你们拿着自己的病去诈人一身的积蓄,难道就没有别的仇家?”柴徵笑着说道:“苏熠辉为了挽回他夫人的心可以杀你们,难道就没有人因为你骗了人家全家的钱财?并且染了病给他们而杀你?” 这个事情就扯地复杂了,苏熠辉关进牢里出不来,老沈也抓了进来,沧州的那个也去逮捕了,按照苏熠辉的说法是狗连襟聚会了。 哪怕连襟在牢里开大会,但是外边的传闻却是另外的说法了,太子不公,对苏熠辉偏私,还说太子自己都与苏熠辉有私情,柴徵听在耳朵里,抬头看向刘昔道:“让人把谣言散步地更多些,更厉害些!帮他们烈火上浇一把油,让他们动起来,这么磨叽让人难受!” “是!”刘昔看了看柴徵,一直知道这位殿下温和,苏将军果断,但是在决策的时候,也没见过他拖泥带水。所谓三人成虎,柴行也没想到自己让人出去散布的谣言居然效果如此之好。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京城里风向已经开始往太子与苏熠辉的私情上吹,本来苏熠辉的事情京城就从来没有歇过话题,现在更是成了话题中的话题。柴徵在京城之中风评一直很好,但是因为这件事情,也被牵扯进来。有人能够理解殿下对苏熠辉的偏私,毕竟是人家一个人将他从金国带回来,这等恩义,太子珍爱这样的功臣也是正常。 不过大部分的传言都是殿下与这个苏熠辉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尤其是苏熠辉这个人看起来在男女之事上颇为放荡。传言吗?越穿越离谱,刘昔作为这里推波助澜的推手,都觉得不好意思。把苏将军和殿下弄得名声狼藉是不是有些过了,唯独太子一脸无所谓,让他放手去做。 明明是太子已经将线索指向其他可能,可是朝堂上蔡青拉拢了其他人,柴徵无论怎么审都被认为是偏帮苏熠辉,一时间弄得满城风雨,本着对太子的爱护,朝堂上老皇帝终于发话了道:“太子还是暂时停了开封府府尹一职,等苏熠辉一案了结了再行复职。这些日子在宫里好好修身养性,多读读书。” 柴徵还想要倔强地抗争,李茂说道:“殿下确实该修身养性了!”这才作罢。 李茂和戚易来劝柴徵说道:“苏熠辉可能是无辜,但是这次让苏熠辉吃点苦头,让他能够以后收敛一些做派也是好的。殿下不可对一个臣下盛宠过了。” 柴徵只当是听了两人的话,只是在朝上站着不说话,也放开了开封府。 如此一来,柴行在背后心花怒放,更何况他的安排简直就是顺风顺水,御林军已经安排好,东宫的于康顺那里算不得什么。大理寺派出人去接手开封府的事务,也算是蔡青的人,对于整个案子哪怕是柴徵已经查到杀人刀,已经把狗连襟全部拿了回来,伤口都有疑问,他们也不管了,几次过堂一定要按着苏熠辉认罪,苏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