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马承受不住快跑,直接给跪了,就是特么给跪了。若非苏熠辉手快护着柴徵,柴徵不摔死才怪。 很快被这支队伍给围困了。看着大周的这一支队伍,苏熠辉对着柴徵说道:“殿下,没想到吧?咱们千辛万苦回了大周, 连大周自己人都要杀咱们。你身上的太子位分还在,我身上的将军头衔也没有去掉, 居然就遭到围攻。” 柴徵身上还插着箭, 他抬头看那一群人,说道:“熠辉, 不管怎么样,孤是大周的储君,他们胆敢围攻我们, 就是欺君, 你放胆杀!” “杀了这两个冒充皇子和将军之人!”领队之人是一个年纪不轻, 但是颌下无须之人,苏熠辉抬头看他道:“内官?汪观手下?” “我乃是汪监军座下蔡参。”这内官本来脸就是一副奸佞的样子,此刻还笑地阴狠,苏熠辉从来就不怕阴狠之人, 她呵呵笑着说道:“很好!殿下已经下旨,杀无赦!你就不要怪我!”对着柴徵说道:“殿下,睁大眼睛看好了,臣下给您示范一二!” 说着,甩出了飞刀,钉入印堂,一道鲜血从那个内官的额头流道鼻子上,那人从马上倒下,领队一亡,只听后面有人叫道:“杀了他们回去加官进爵,封妻荫子!” “谁给你封,能封的在我身后。你们记住了,大周没有灭九族之罪已经很久了,但是今日参与之人,你们全部是这个大罪。”苏熠辉笑着说道:“不过老子现在先灭了你们!” 柴徵索性坐在地上,苏熠辉护着他,一杆枪杀到,苏熠辉徒手夺下,枪在她手里犹如刺,撩,挑,拨,甩,简直如游龙飞舞,但是柴徵中箭,如今在苏熠辉的身后,苏熠辉需要用身体护着他,虽然她够厉害,也一下子无法完全地顾及他,眼看就要被人冲过来,这个时候另外一队人马杀了过来,叫道:“五姑爷,咱们来了!” 苏熠辉心里一个宽松,是家里的家臣们到了,赵家的精锐小分队。汪观的手下在这几人面前,自然是不够看了,四个人比之汪观的手下,肯定是完胜,苏熠辉有人来替她护着柴徵,那些人在她手里走不了几招全部都躺在了地上,留下了一个完整的,苏熠辉呸了一声道:“怂包!连金军都不敢干的货色,敢来我面前献丑?告诉汪观,他今日得罪我了,等完颜兀著来,我看他拿什么来抵挡金军!让他等死吧!” “五姑爷,您终于回来了?”说话的是赵功,是老赵将军最贴心的家臣,贴身的护卫,苏熠辉叫道:“功叔,阜叔,你们怎么来了?” “老将军让我们几个分成三路,在代州、保州、信义接应您,已经守了四个月了。刚刚在保州与您错过了,都是我们不好,没有时时刻刻地守着。”赵功说道。 “哪能时时刻刻地照顾到了,你们知道我走哪个门?哪一天回来,能及时赶过来已经不错了!”苏熠辉说道。 “走吧,我们去中山,卫将军已经接了老将军的信,他等着呢!” “先给殿下把箭拔了吧!”苏熠辉扶起了地上的柴徵,柴徵被射中的肩膀,又一直奔跑,伤口不断崩开,疼地闷哼了一声,四个家臣立马跪下叩见殿下,被苏熠辉说道:“这些虚头巴脑的先缓缓,伤药可带了!” “有呢!我还有烈酒!”有了人过来待遇就是不一样,苏熠辉让人扶着柴徵,先把箭切断,然后脱下衣服,柴徵上半身露了出来,还是清瘦,脖子里挂着个小布兜,苏熠辉边烤匕首边问:“这是什么?” “我的太子印信。”柴徵说道,苏熠辉说道:“还有这东西?” “你竟然不知道?册封的时候授的。” 苏熠辉塞了团布给柴徵道:“等下咬在嘴里,咱们现在要效仿关云长刮骨疗伤了,拔箭挺疼。” 柴徵满头冷汗,笑着道:“你就拔吧!别特么吓我了!” “呦呵,兄弟,你也说糙话了?” “跟你近墨,啊……”柴徵被她用刀划开皮肤的疼给弄地说不出话来,将布塞在嘴里,咬住了,苏熠辉果断地将那箭头拔了出来,柴徵咬着布,闷叫了两声,苏熠辉道:“好了!拔.出来了。”血涌了出来,苏熠辉帮他压住止血,等血止住了,再倒了金创药上去,给他用白布包扎,包扎完,转头问赵功他们要了块布,给他擦了擦身上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