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侯府了,意晚生怕他不管不顾又要闹她,连忙道:“臣……臣哥哥。” 顾敬臣喉结微动,克制住内心的沸腾,哑声道:“这还差不多,你记住了,你只能这般唤我,不能再这样唤旁的男子。” 尤其是她那个梁大哥。 意晚不知顾敬臣此刻为何突然发疯,见他神色认真,她点头应下。 很快,马车到了永昌侯府。 意晚连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扶着紫叶的手下了车。 在永昌侯府放置马车的地方不仅有管事的,还有侯府的几位公子小姐。 婉琪看到意晚下了马车,立马就上前去挽住了意晚的胳膊。 “大姐姐,你总算回来了,我都想你了。” 意晚失笑,说道:“咱们不过分开了两日。” 婉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隔了两日了,好几年了。” 意晚笑着点了点婉琪的额头。 乔西宁瞧着顾敬臣的手落空,在一旁道:“侯爷莫怪,婉琪就是这般活泼的性子。” 顾敬臣收回了手。 他刚刚先下了马车,正准备扶着意晚下车,结果被跑过来的婉琪抢了先。 “大哥,二哥,三哥。” 顾敬臣对乔西宁、乔桑宁、乔琰宁行礼。 这三人都有些受不住,连忙侧开身子。 意晚也随着顾敬臣跟几位兄长行礼。 乔西宁:“走吧,去瑞福堂,祖母和母亲、二婶他们都在那里等着。” 一行人朝着瑞福堂走去。 一路上乔西宁兄弟几人时不时跟顾敬臣说着话,婉琪也跟意晚说着话。 婉琪小声问道:“那日大姐姐可有受到惊吓?” 意晚心头一暖。 婉琪:“母亲说你没事,安安稳稳到了定北侯府,可我总是不放心。想去侯府看看你,但母亲不让我去。” 意晚握了握婉琪的手:“二妹妹放心,我没事。那日被掳走的是旁人,不是我。” 婉琪松了一口气:“如今瞧着大姐姐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又亲自跟我说你没事我这才放心了。” 不多时,众人到了瑞福堂。 老太太见着意晚,激动地问着她这几日在定北侯府过得如何。 “侯爷待你如何?你婆母待你如何?府中可有刁奴?” 意晚:“祖母宽心,我在定北侯府一切都好。” “如今谁在管家?” “婆母把管家的事交给了我。” 该问的问完,老太太放心了。 陈夫人眼睛不错地盯着女儿。 这时,意晚看向了陈夫人,笑着说:“母亲,女儿一切都好。” 陈夫人:“嗯,没事就好。” 顾敬臣和乔西宁兄弟三人坐在一旁的偏厅说话,因两个厅中间通透,故而顾敬臣能看到意晚。他一边跟三位舅兄说话,眼睛时不时瞥向意晚。 乔桑宁看出来顾敬臣的心不在焉,心中既为妹妹感到高兴,又为自己的好友感到惋惜。 好友如今高中状元,入职翰林院,前途无量。 可惜,他终究跟妹妹有缘无分,此生注定要错过。 顾敬臣瞧出来乔桑宁的心不在焉,他想到这几日的梦,问道:“二哥,梁大人如今可有议亲?” 乔桑宁心头一跳,这位定北侯莫不是有看透人心的本事,知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事情。 “没……尚未议亲。” 顾敬臣:“梁大人样貌英俊,学识渊博,将来定能在朝堂上有所作为。可惜我定北侯府没有适龄的姑娘。若是永昌侯府有合适的姑娘,可要把握住。” 顾敬臣看向乔西宁。 乔西宁不知顾敬臣是何意。 梁行思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跟意晚有过那样一段渊源,永昌侯府不可能把女儿嫁过去。 “可惜了,乔家也没有合适的。” 顾敬臣:“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不多时,永昌侯下朝回来了。回到侯府后,听说女儿女婿回来了,他连朝服都没换,急匆匆来了内院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