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冲击过大,又担惊受怕,此刻司南醒了,仿佛一切都有了依靠。 许央央擦了一把眼泪,问:“你还疼么?” 司南道:“不疼。” 许央央低头,小声哭:“肯定疼,又瞒着我。” 司南捧着她的脸蛋,说:“不骗你,你信不过我,信不过阿弦么?” 许央央这才稍有放心,她一把扯住司南的袖子,眼泪又有止不住的趋势,她说:“西子歌他……” 司南不明白,问:“西子歌怎么了?” 许央央便把一切都同他说了,司南的脸色在一瞬间沉下来。 “你不知道么?” “当时我以为他是苏未,他同我说是苏未的双胞胎弟弟,后来苏未给我写了一封信,也说自己有个弟弟,我便信了,没想到竟是这样。”司南问,“可他若不是苏未,为何跟苏未长的一模一样?而且他不是死了么?” 许央央想了想,说:“我们去石房子看一下,应该有线索。” 司南站起身,许央央立刻跑去扶他,司南一愣,哭笑不得的接受了她的搀扶。 两人走到石房子里,同许央央印象中没什么不同,一张木桌,一张靠墙的木床,还有挨着床的一只柜子。 许央央不敢打开柜子,她害怕看到那些“正”字。 她难以体会当时西子歌有多绝望,这些事只是听到已经难以承受。她看见那只长条板凳,想起西子歌吃力的拖着长条板凳堵住门的恐惧,想起他日日夜夜坐在凳子上入睡的痛苦,想起他没日没夜看见的黑色天空。 心里不住的发堵,手掌被温柔的握住,司南道:“我会带他回去。” 许央央不敢抬头,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或许,这是关于苏未的答案。”司南看着柜子上放着的一串佛珠,说,“这是他的灵器。” …… 我叫苏未,我的爱好是,普度众生。 别人觉得可笑,其实我觉得也挺可笑的。 不过有一个人嘴上说着可笑,眼睛里却很认真。 他的名字叫司南。 他跟别人都不一样。 有些东西扎在心底,我怎么也改不了,他是一个透彻的人,看破不说破,还想办法安慰我,我觉得他虽然外表上冷冰冰的,但其实是个温暖的人。 自从被他打过后我就喜欢上了他,我说赔他一个女朋友,我到处找女孩子介绍给他认识,结果被他打了第二次。 他说不要而我冲上去的时候,虽然每次事后都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但当时他都会卷起袖子冲上来,没落过一次。 他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有时候又体贴的让人想哭,我说这年头还有谁在乎五十块钱,他说你在乎的时候我是真的想哭,可我怕他笑我,我躲进洗手间,可最终还是没忍住。 毕业后我选择四处游历,我不喜欢规整的办公室生活,好像一切都没有意义,在一次协助风水师协会调查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小孩子,他的父母出车祸去世,他一个人坐在警察局的办公桌前,哭的特别伤心。 我记住了他的名字,他叫海一只。 我记得他那双哭红的眼睛,怯怯的,像只担惊受怕的小鹿。 我时常想起那孩子,忘不了他哭泣的样子,如果想照顾他,我得找份工作,于是我放弃了游历的计划,进了一家风水师协会。 工作繁重而风险重重,我的时间并不多,我有时间就会去看看那孩子。 他似乎怨恨而愤怒的长大了,我手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