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看你儿子行事风格那么霸道,原来是有乃父之风。” 向父被唐老指控,也是一脸懵逼,他不知道砸过多少东西,具体砸了谁没砸谁,他哪记得清楚啊。 向父走进来就看见李书记也在会议室。 很快就回过神来,李书记这种新派系,跟向父以前的集团的派系不一样,李书记最是看不惯向父这种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的人,李书记刚刚上任,首先抓的就是经济,其次就是向父喜欢拖经济发展后腿的人是他最憎恶的。 虽说级别比向父高,但是向父还顶着革委会干事的职务,即便是李书记,他也是有资格去质问对方的,上一个班子的县长跟向父不对付,也是在向父手里给揉圆捏扁了,他就不信了,区区外地过来刚刚起复的这样一个书记,他会拿对方没有办法。 “原来李书记也在这里,刚好我想问问您,向华出了什么事情了,您非要扣下来他,首先声明一下我的工作是我的工作,跟向华有什么关系,李书记,有些事情还是公事公办比较好。” 最近向父跟李书记之间有不少的摩擦,向父还是坚持原来的老套路,要搞社会风气以及对老的成分不好的知识分子进行打击,但是李书记这边却强调经济发展,社会的发现离不开经济的发展,其实也算是动了向父这一派系的奶酪。 双方因此产生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向父这边最近也打算对李书记下手,只是因为儿子要升学这件事情,名额还卡在李书记手上,上报名额都需要李书记签字,他才会低头,没想到儿子的名额刚一搞定,李书记就跟他爆发了第二次矛盾。 这绝对是有些人想看到的,但是一定不是向父想看到的结果,在向父看来,刚刚到县里不过才两个月的李书记,是动摇不了他们这些人的根基的,毕竟他都在县城治安大队干了七八年了,从运动早期开始,他就看着一届届的班子毁在他们这些人的手里。 那些不跟他们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人,迟早也会跟李书记一样。 看见李书记在场,加上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向父习惯性的递过去一根“大前门”:“李书记,向华到底有什么问题,咱们私底下交流交流,您刚刚到新安,还有好多事情并不熟悉,再说了您现在首要的任务不是要抓经济修路嘛,这事儿我在市里也有些关系,不如咱们聊聊去。” 李书记面不改色的推开了向父的烟:“向红旗同志,有件事情我必须很严肃的跟你说,咱们聊工作归工作,私人的事情我不想跟你扯在一起,至于修路确实有困难,但是有困难县里会解决,好像不关你治安大队的事情,再说我现在跟人讨论的是向华的问题,这个问题非常严肃,我已经派人去叫大河村的生产队长陈大江同志过来了,向华到底是纵火犯,还是发现煤矿的功臣,这件事情需要仔细探讨一下,关于之前我没有详细调查就签发了奖励通知,这个我也会自己写检讨的。” 肖敏:能够看到县里的一把手亲自撕向家的这两个小人,心里也是觉得爽爽的呢。 向红旗就是向父的名字,他原来的名字就叫向三八,但是三八节后面定成了妇女节,他嫌这个名气不好听,就改成了向红旗。 提到陈大江的名字,向父脸色微微变了变:“李书记,一事归一事,向华的事情我们慢慢说,什么纵火犯的我听不懂。” 李书记刚好想说一件件的说:“那么先从纵火这件事情说起,肖同志,你把你刚才跟我们说的话再说一次。” “纵火这件事情我希望县里的领导再调查调查,大河村起的那场大火事关五个人的生死,现在还有人躺在医院没有醒来。如果不是向华也可以还他一个清白,如果是他,这件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有李书记撑腰打脸,肖敏的腰板儿就硬多了,这回是挺直了腰板说话:“向华不是什么英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当天第一个发现煤矿的是我婆婆和侄子几个人,当时只有他们三个在场,当时一发现了煤矿我们就马上通知了陈大江,这件事情陈大江知道,队里的其他人也知道,而当时我在后山方向,后山跟小山包完全不在一个方向,我就想问问向华,如果是你发现的煤矿,你不应该在那个方向啊,你是怎么从小山包跑到后山的?” 向华脱口而出:“从小山包到后山那个方向又不是没有路,这位同志你找不到路不见得别人找不到,你不要胡乱讲话,破坏我的名声。”他挺了挺胸脯,表示自己的无辜已经对自己说的话的肯定:“那天我跟同学们一起去大河村附近玩,恰好看见了一座山塌了一块,里面露出来黑色的东西,我姑丈原来在氮肥厂上班,我是见过这种原煤块子的,你别想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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