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不知他还有何事,只好老老实实跟了上去。 才进去傅景晏便将她拉在他平日坐的那椅子上,接着半蹲下身,不容她多说什么,大手直接托起来她那烫得滚红的手。 沈禾呆呆看着,也不知他这是要干什么。 傅景晏眉峰皱了皱,“手在膝盖上放好,我来给你涂点药膏。” 沈禾看着他从怀里那处取出一个蓝色金属盒子,立刻明了,她深神色有些犹豫,“大公子,您有心了,让我自己来吧。 “这药膏是西域进贡给朝廷的,效果不错。” 傅景晏似乎没听到她话,修长的食指微屈,在药盒里触了几下,随后直接抹在她烫伤的 药膏清凉入神,很快渗入她的皮肉之间,的确舒服不少。 “怎么样?” 男人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他的声音清沉中带点低哑。 明明是普通三个字,明明之前也听过他的声音,却不知为何,此刻沈禾竟有点心慌。 “很凉很舒服,这药反应挺快的。”她如实说道。 傅景晏将药放在她手中,随后站起身,“今天给你放一天假,回去休息休息,中午晚上记得都要涂抹一次。” 见他转了身,似是准备离开,沈禾有些欲言又止。 难得碰上他今日在侯府,明天后天没准又要出去了,依老夫人的意思与他找个时间聊聊天,也不能拖了太久,早点解决较好,刚好今天他在。 沈禾咬了咬唇,犹豫了许久才道,“大公子,下午您还在府中吧?” 傅景晏脚下顿住,挑了挑眉梢,微微侧目,语气颇有几分戏谑,“怎么,沈先生下午是要过来吗?” 沈禾没有否认,话都说出去了,再红着脸也不是她的风格,于是抬头笑了笑,“我娘前阵子酿了一点米酒,昨儿看了看,发现已经酝酿的差不多,您若不嫌弃,我们下午便喝喝。” 傅景晏没想到她直接说了出来,这米酒也好,喝不醉,他瞅了一眼沈禾越发觉得清秀温静的脸,嘴角动了动,“那我便等着了。” 这边谈好,沈禾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一口气。 赶紧回了家,让沈母取出那米酒,统共一坛。 用了午饭,也没耽误太久,约摸一个时辰以后,她便带着一坛米酒,去了侯府。 之所以特地用米酒,她是这般想的,米酒喝不醉人,但若是喝多了,对于酒量低的人还是会有一点晕的,不想伤身,又得找一个借口,便只能这般了。 打着小算盘来到侯府,领路的是个她眼生的小厮,一路穿过花园小径,将她带到隽风院的凉亭里。 初秋,前排的梧桐叶子也开始微微泛黄。 来到侯府已经一个月了。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等的有点久了,她回头看了看,傅景晏住的屋子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明明都说好的。 终于,方才那给她小厮带路慢跑了过来,“先生,我家公子在屋里等您呢,让您先过去。” 虽然有点突然,有些奇怪,但沈禾还是跟着过去了。 站在门外,里面一片安静,敲门,没人开。 她看了一眼那小厮,小厮忙道,“沈先生,公子说您来了直接推门进去便可。” 她没有多怀疑什么,当真抬手直接推了门。 只是刚进去,她便皱了眉。 这一个月来,与傅景晏多多少少相处了一段时间,他这个人的气场,他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