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外号千杯不醉,今晚的乐子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他往魅色里一指:“你一个律师玩酒驾?直接在我这睡得了。” “我家还有四个小东西没照顾,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昱笑笑:“成,现在有5个祖宗要照顾。”他向保安招招手,不一会就找来一个代驾,安排好了他也让阿斗去休息。 “别想些有的没的,我跟你保证你没事。” “谢谢程哥。”阿斗朝着徐璈他们挥挥手,静候片刻指着自己右眼,褪去脂粉的脸是病态的白皙,“程哥,你这没有遮。” “不想遮,天天遮有些累。”程昱收敛了笑,阿斗年纪不大却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要是那个孩子能多坚持一天,哪怕是一天都够了。 京都的车多路少,现在这个点已经不是堵车的时段,徐璈右手捏着于望舒脖子就怕他一头栽下去,他还清醒着,而于望舒恐怕是半清醒半糊涂,说简单点就是疯傻了。 “先去我家。” 于望舒迷迷糊糊的:“我要回家。” “就你现在这样还想回家?贺老师不训你我负责。” “说的也是,我妈会骂我。” 代驾的司机听得摸不着头脑,想八卦的掉头看一眼但估计老板的吩咐愣是没敢回,身后有些迷茫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要去参加婚礼,回去换衣服。”随后另一道清冷的声音,“什么婚礼?” “就那个什么土豪家儿子来着,我磊哥是伴娘,我要当她男朋友。”脑子迷糊可意识还在,他这副样子滚回家,骂一顿都是清的。 “明天圣城酒店?”徐璈满脸的高深莫测,隐在流动的光线中十分神秘,“如果是那个,明个我们一起去就是了。” 于望舒摇摇头:“你他妈去干嘛!” “我给他爸打的离婚官司,你说他会不会请我?” 于望舒卧槽道:“你怎么谁都认识啊,来气。” 徐璈盯着于望舒随他怎么炸毛,转眼就到了家门口,他拎着脚软的于望舒下车:“人脉就是这么厉害,没办法的。” 这个婚礼去了没意思,徐璈本来没打算去,现在看于望舒要去演戏,他捏着对方衣领笑了大半天:“你明天几点。” “告你干嘛!”于望舒扭着他手腕,“你撒手,我这新衣服!” “我怕松手你就瘫在地上了。” “你放屁!” 徐璈冷哼着就是没搭理他,于望舒急了,脸红脖子粗对着空气大喊:“徐璈你个狗……唔唔!” 徐璈单手捂住他的嘴,不好意思的看向电梯里的其他人,深感抱歉道:“对不起,我弟弟喝醉酒在撒酒疯,打扰了打扰了。” “你才呜呜疯!” 徐璈把于望舒拧着塞进家,见他趴地上鼓起腮帮子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次把他家吐得不能看的场面仿佛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于望舒你要是敢吐,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你才要吐。”于望舒倒地上起不来了,四只猫围着它转来转去全是猫屁股,他随手捞过一只搂怀里,“徐璈,原来你只会唱《甜蜜蜜》。” “起来去洗澡。”徐璈脱了外套要去拉他,结果对上一张怒气冲冲的脸,然后手就被打了一下。 “你别想弧我!当年就是这样的!” 徐璈冷哼:“当年怎么样。” 于望舒坐在地上盘起腿,把脸埋在猫身上:“当年就是这样的,你把我弧床上了。”吼完把猫扔了过去,“我妈不让我跟你玩!” “喵嗷!”徐璈眼疾手快接过老二,放下它把于望舒托着去洗手间,一时没忍住:“你也不是好东西,要是对我没意思能跟我上床?本来就不是直到底的木棍还偏要自欺欺人,就你这样还当律师。”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