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二当家从密道里面走了出来,抓起猴四的衣领,“你们一招都没挡下?” 他还以为寨子里这么多人,还能拖延一下时间,让他和大哥跑的远一点。 “二当家!” 就在这短短几句话的世界,一块石板重重地摔在三人的不远处,三人面面相觑。 “快走!”二当家最先反应过来,拉住大当家的手臂就往密道里头跑,猴四连忙紧跟而上。 “大当家二当家,咱们寨子里何时多了这么一条密道啊!” “住嘴,别发出声音。”二当家皱着眉头回头怒斥了一声。 下一刻,光线昏暗的密道恍如白昼。 二当家止住脚步,纷纷扬扬的尘土落下之后,三人这才发现密道上空的地板直接被人掀开了。 就像密封的盒子突然被人拆去了上当的盒盖一般,直接将密道呈现在阳光下面。 白衣胜雪的男人身上连一丝脏乱都没有,但三人却再一次对他的危险程度有了另一个认知。 “你们自己上来,还是我请你上来?”祁恒淡淡开口,目光从不远处的梯子上滑过。 然而这话落在三人耳里就自动变成了再不上来就死的意思,三人急了,连忙扒在密道墙上,艰难地爬到密道上方。 “谢、谢公子……当年虏你之事,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大当家连忙举起手作投降状,斯文的外表看起来倒不像个山匪头子,反而像个账房先生。 “误会?”祁恒将剑随手一抛,剑在空中打了个转,直接插在不远处的木头柱子上,剑身还颤了颤。 “我可以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三人见此一幕,忍不住浑身一抖,他们见识过这剑的威力,他们肉体凡胎怎么可能扛的住。 …… 四人回到云虎寨的议事厅,然而此刻,在寨内象征绝对地位的议事厅主位,已经换了人坐。 而他昔日的主人,正和自己的兄弟瑟瑟发抖地站在下方,抱团取暖。 “说吧。”祁恒瞥了一眼两人。 片刻的安静。 “大哥,你说啊。”二当家用手指戳了戳大当家的手臂。 “弟啊,哥说不出口,要不还是你说吧。”大当家怂着声音开口。 劲瘦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随后抬起手冲着祁恒的方向,似模似样地行了个礼。 “这事还得从十二年前说起,那会儿我大哥刚出了孝期一个月,在别人的怂恿下,他琢磨着抢一个压寨夫人回来。” “弟!”大当家低声开口,“这种小事就不要再提。” 二当家没理他,又接着开口,“恰好那时候有人给我们递了个信,说是有一押送官奴的队伍经过,其中有一女子绝色倾城,那信上还带了小像,所以我大哥就心动了。” “但那是官府的队伍,我们肯定是不敢去的,但那信里又说那些人的饭菜早就被下了药,根本无力反抗。” “所以大哥和我就带了一些人在必经之道埋伏了,果然有车队过来,但是我们才露了个头,你们就唰唰全倒了,但在看到车队的一刹那,我们就反应过来这不是押送官奴的队伍,我和大哥想要撤退。” “这时候又有许多脚步声传过来,我们想要逃跑,但是我大哥他贼心不死,他竟然趁着我们检查的时候,把您和车里一个仆人调换了衣物,将您偷偷扛了出来。” 二当家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大当家一眼,大当家心虚至极地低下头。 “后来我们再下山查看的时候,那些护卫全数被杀,马车里的那位也是,我们意识到此事不同寻常。” “过了两天就传来谢家少主在云虎山一带失踪的消息,我们知道是招惹了大祸,就在这时候又有人送来了一封信,以云虎寨上下两百四十人的性命威胁,要求我们必须将您杀死。” “但我大哥他不忍心,便找了具刚死不久的尸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