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说着,徐孟州把他准备好的太监和宫女都叫了上来,明目张胆的,就这么将皇帝甘露殿的人全部换掉,完全限制李元璥自由。 这次不仅是斩断左右手,更是要釜底抽薪,并且根本没有要问李元璥同意的意思。 气得李元璥面红耳赤,拍案而起,咬牙道:“徐孟州,你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处死朕身边的人连问一声都没有?你想给朕换人就换人?” 徐孟州不卑不亢道:“陛下若是觉得过分,可以去问太后,臣只是执行太后懿旨。” 李元璥气得,大步走到徐孟州面前,瞠目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道:“徐孟州,朕是君,你是臣!你半点不把朕放在眼里,以下犯上,信不信朕现在就可以治你的罪!” 徐孟州与他对视,两人目光如炬,对上的一瞬间仿佛隐约带着电光,都恨不得将对方撕成碎片。 徐孟州道:“臣,不知罪在何处。” “倒是陛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仿佛带着独有的威慑力,在大殿之上久久绕梁回荡。 徐孟州挥了挥袖子,道:“都退下,我有些私事要单独起奏陛下。” 随后李月容带着殿内所有宫人退了出去,只剩下徐孟州和李元璥,以及角落里似乎不起眼的一个小宫女。 李元璥也是仔细一看,才看清那是盛长乐,她也来了! 盛长乐上前,站在徐孟州身边,行礼,“臣女参见陛下。” 她往徐孟州身边一站,徐孟州抬起袖子,将她往身后护了护这动作,已然表明立场。 徐孟州说道:“臣今日带昭昭过来,便是想让她与陛下说清楚的。” 盛长乐依旧躲在徐孟州身边,机警的看着李元璥,只道:“有什么话,上回我都跟你说过了,我如今已嫁入徐家,是陛下的舅母,我们就此一刀两断,今后再无瓜葛,我不会再为陛下做任何事。 “我心意已决,还望陛下不要再牵连无辜,不管用谁来要挟我也无济于事。” 李元璥红着眼看着她,听她说的那番话,突然仰头癫狂的大笑起来,转过身,走到宝座上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盛长乐。 他咬牙道:“你当真要这般绝情,翻脸不认人?” 盛长乐看着他,道:“是陛下将我赐婚给夫君的,陛下还是撮合我们的大媒人,怎么倒是说我无情?” 李元璥目光如刀刃一般直勾勾看着盛长乐,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盛长乐躲在徐孟州身后,该说的都说了,不想跟他太多废话,徐孟州将她护住,只道:“还望陛下好自为之。” 说着,徐孟州牵着盛长乐,就此成双成对的离去。 看着他们离开,拉得越来越长的影子,好像这次是真的离他而去,他强留也留不住,李元璥手背上青筋暴起,一拳头捶在宝座的扶手上,手上捶出了血好似都不知道疼。 他能撮合他们,一样也能拆散他们! 他要徐孟州死无葬身之地,要盛长乐后悔莫及,自己来跪着求他! 离开皇宫,回去的路上。 徐孟州正兴致勃勃的将盛长乐香软的身子搂在怀里,一时心口难以言喻的喜悦涌出,都忍不住流露在了脸上。 盛长乐将他往外推了推,“你抱这么紧作甚,是不是想勒死我!” 徐孟州一双手捧着她,唇贴在她耳畔,轻声道:“昭昭我爱你。” 他突然说这么一句话,盛长乐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脸都涨红了。 她皱眉,白了他一眼,道:“大白天的,你又发什么情。” 在盛长乐看来,他说情话肯定就是想哄骗她做一些羞耻的事情。 徐孟州当真什么也没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