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这些女眷就成了绛色的第一批会员。 绛色没有门店,采用会员准入制,必须得有一定身份或熟人引荐才能入会。这种会员制度对于那些名门贵女而言,成了身份的象征,一时间上海的名媛贵女都以拥有迢迢会员卡为荣。 更有会员向孟姐要求:绛色的产品应该跟普通门店彻底区分开! 程遥遥听了孟姐的报备,轻飘飘道:“那就把绛色的价格再翻一倍,会员一季度没买够额度自动退会。” 孟姐紧张道:“那也太贵了!人家愿意买吗?” 程遥遥笑吟吟摆手:“你照做就是。” 孟姐忐忑地照办了。谁曾想那些名媛非但没有被价格吓退,反而更加趋之若鹜。孟姐傻了眼,直呼程遥遥神了。 程遥遥摊摊手。上辈子当了二十年的大小姐,这些名媛的心思没有人比她更了解。 何况七十年代的名媛,眼界见识与享受都少得可怜,迢迢完全为她们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何况绛色的衣物是真好看,质量也好,穿出去完全不逊色于别人从海外带回的品牌。绛色的服务更不必说,可以根据客人的身材与要求量身定做修改。每个季度随着小册子而来的,是送给会员们独家定制的丝巾配饰,每个会员的生日也有一大束鲜花与洒了香水的卡片,比对象贴心一百倍,有什么理由让人不沉迷呢? 有几家无良制衣厂出售迢迢盗版衣物,还联手压低价格试图挤垮迢迢。殊不知迢迢制衣厂赚钱的重心早就不在迢迢上了。几轮拉锯战下来,迢迢屹立不动,盗版制衣厂倒把自己整垮了。 而顾客们发现盗版衣物的质量版型跟迢迢根本不能比,更是认定了迢迢。 可惜事业做得再风生水起,程遥遥也一样得上学。 谢昭已经跑完步,洗过澡,程遥遥还软绵绵趴在被窝里,任由谢昭怎么抱也不起来。犟犟也跟着瘫在床上扭动,被谢昭拎起来丢地上了。 犟犟一咕噜爬起来,冲谢昭直哈气。烦烦从背后抽冷子给了它一下,犟犟顿时嗷地跳起来,追着烦烦跑了。 一大早就猫飞猫跳。 谢昭把程遥遥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开学第一天,不能迟到。” 程遥遥凄厉地挣扎:“我都赚了这么多钱了,为什么还要早起上学!” 谢昭淡然反问:“你赚得有我多?” “……你的就是我的!”程遥遥愤怒道。 “是,都是你的。”谢昭敷衍地点点头,强行剥开被子。 期待的视线一凝。 程遥遥穿得整整齐齐,软绵绵从他手里溜下地:“哼!小绯都做好早饭了,赶快出去吃啦。” 程遥遥跑到门口,被谢昭拦腰抱住,强行补给一番阳气。 “哥……”谢绯在楼梯上冒了个头,吓得掉头就跑,一口气直跑到花园里头。清晨凉风扑面,让她渐渐冷静下来,心脏还是砰砰跳。 谢绯渐渐懂事了,又听谢奶奶说程遥遥和谢昭新婚燕尔,自己来家里住不方便。至于具体有什么不方便,她又不是很明白了。 程遥遥和谢昭拥抱接吻,谢绯在乡下时也撞见过几次的。可这一次两人之间的气氛,叫谢绯看了一眼就脸红心跳。 谢绯双手捂住脸,眼前浮现出一双含笑桃花眼来,带了钩子似的。谢绯被吓得尖叫一声,傻愣愣看着对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面前人穿着笔挺军装,肩膀宽阔,总是含笑的眼透着那么一丝邪气,跟盯住小白兔的狐狸似的:“这么巧。” 见人没反应,将手伸进铁栏杆,轻轻扯了下她的小辫子:“我送你的发卡怎么不戴?” 好像不是幻觉。谢绯闻见了那只手上属于男人的淡淡烟草味。 陆青棠桃花眼眯了起来,还是那么笑着:“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吗?” 他那双眼有魔力,引着谢绯混沌大脑运转起来,寻回很久之前的只言片语:“敢扔了,我亲死你。” 谢绯终于有了反应,猛地弹了老远,小鹿眼瞪得圆圆的:“我……我哥哥在家,我哥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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