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说道后面,声音沉冷,戾气外泄。 “那你是想……为她们讨公道了?”封墨问,心里则在想,宴暮夕这货怎么不给他发提示了?难道他应对的太好,让他这个狗头军师没有用武之地? 林深深吸一口气,“当然,庄家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成绩,都是我爸一手扶持起来的,庄庆年那时候做生意没有启动资金,是我爸给的,连我的老婆本都搭进去,结果呢?庄庆年发迹后,就变成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在外面养情人和私生子,现在被他那个侄子逼的走投无路,我姐不得不跑到帝都来低声下气的求人投资,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庄家就该是我姐和外甥女的,谁也没资格去分一杯羹。” 封墨正琢磨着怎么接话,宴暮夕出声了,“跟他说,陆欣已经拿到投资了,危机暂时过去。”,他几不可闻的哼了声,重复了一遍。 这话说的有些突兀,林深怔了下,不掩压抑的问,“你确定?” 封墨点了下头。 林深道,“可我查过我姐的账户,最近并没有资金流动。” 封墨扯了下唇角,“资金还没打过去,因为还没正式签合同,这笔钱,不是借,是合作,有些东西要谈的几方人都满意了才能敲定,现在,就等庄庆年来帝都了。” 林深眉头动了动,“我能问一下,是谁给我姐投资的吗?” 宴暮夕说了几句话。 封墨嘴角抽了下,不想原封不动的重复,却又怕这货整幺蛾子,于是,忍着不快道,“你该问是谁那么好心雪中送炭,毕竟,你姐在帝都周旋了这么久,把你们陆家之前结交经营的关系都找遍了,却没人还记得你父亲的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时候有人愿意冒着跟庄云凡为敌的风险,为你姐投资,说是你家的恩人也不为过吧?” 林深总觉得他说这话好像很不情愿,却又说的很溜,探究的盯着他看了几眼,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当是这位大佬脾性古怪,“你说的倒也没错,可究竟是雪中送炭还是别有居心,我得查过才知道,我现在,已经不信任任何人了,尤其我姐现在处在那样的境地,若是对方趁火打劫,也不奇怪。” 封墨笑了声。 林深皱眉,“不知道墨爷笑什么。” 当然是因为高兴才笑,有人这么怼宴暮夕,他乐意听的很呐,奈何,高兴不过三秒,就听宴暮夕对他说了一番话,他嘴角僵住了。 “墨爷?”这人的表情怎么变化这么诡异? 封墨暗暗磨了下牙,挤出一抹笑,“呵呵,有点走神,我是在想,如果你知道投资的人是谁,就不会再这么疑神疑鬼了,因为对方是个……品行高洁的君子,绝不可能乘人之危,你这般揣摩疑虑,完全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林深,“……” 这么咬牙切齿做什么?他都要吓着了。 封墨说完,咒骂了一声,也不知道在咒骂谁,恶心死他了,居然让他说这种话,某人实在不要脸至极。 林深缓过情绪来,试探着问,“敢问是哪位品行高洁的君子所为?” 封墨忽然灵机一动,“东方将白!” 林深愣了下,东方将白的名字他自然是听说过的,来帝都前,把几大豪门世家的底细都探了一遍,要说满帝都的公子哥,谁能当得起君子如玉,也就这位了,看来封墨所言不虚,他高兴起来,唇角上扬,“原来是东方家的少爷,是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以后有机会,我定当面向他道谢、赔罪。” 封墨愉悦的道,“好说,将白哥不是小心眼的人……”呵呵,宴暮夕想让自己给他脸上贴金,他偏不贴,他宁愿去捧将白哥,还不用昧良心。 车里,宴暮夕无声的笑了笑,“长本事了?信不信我现在就让邱冰把车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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