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比学校里的人际关系可复杂多了,真性情固然好,但太容易得罪人了。” 程阳也附和着点头。 柳泊箫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承了这个情,刚要说什么,就听庄静好道,“我觉得泊箫这样的脾性很好,人人都戴着一张面具生存,看谁都这样,便觉得这是常态,有几个不同流合污的倒是显得另类了,可那样活着才是不正常的,人生苦短,虽不至于要及时行乐,最起码也不能让自己活得太累吧?” 这话出,孟郊神色一动。 周晓和程阳脸色变了变,倒不是气恼,而是有些惊异。 庄静好又继续道,“谁都知道泊箫和宴少的关系,也谁都知道宴少和宴子勉的关系,泊箫亲近宴子勉,难道就不会惹人非议了?照样会有人揣摩出一大堆有的没的,况且,还会膈应了宴少,反倒是这样真性情面对才是上策,最起码不委屈了自己,至于别人如何说,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她装出一副亲近的样儿,别人难道就信以为真了?少不得还会被以为是虚伪做作、面慈心苦。” 周晓和程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孟郊眼眸闪了闪,“你说的对,都说三十而立,我还不如你看的透彻,枉费你们喊我一声老师了,实在羞愧。” 庄静好平静的道,“孟老师太谦虚了,您是为泊箫好,泊箫也是知道的,我也清楚,只不过……” 孟郊自嘲的笑着,接过话去,“只不过我的好意,对泊箫来说,反倒是负担了。” “孟老师……”庄静好皱了下眉,想解释什么,被孟郊摆手打断,“行啦,我了解的,也不会为这点事儿就往心里去。”声音顿了下,看向柳泊箫,“刚才听了静好一番话,我深有感触,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还是想再听听你的,你也如她这么想的?” 柳泊箫微微一笑,“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跟静好能做朋友,三观自然是差不多的,刚才的事儿,我就是随性而为,做事哪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还有一更 四更 比赛 孟郊对她的回应来了兴致,挑眉问,“不怕得罪人?” 柳泊箫意味深长的道,“若对方是君子,岂会因为我不够热情相待就怪罪我?若是看我不顺眼的人,那不关我怎么讨好亲近,对方也会找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来与我为敌。” 孟郊沉吟着又问,“那你不怕别人看了误会你恃宠而骄、目中无人?” 柳泊箫带着几分狡黠道,“了解我的人不需要解释,不了解的人解释了也无用。” 闻言,孟郊默了下,忽然笑了,“你是来了帝都以后才这样的,还是之前就一直如此洒脱?” 柳泊箫道,“一直如此。”话落,自我调侃道,“不是因为有了宴暮夕撑腰才变得这么狂的。” 庄静好噗嗤一乐。 周晓和程阳却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柳泊箫的言论没什么不对,但扪心自问,他们目前还做不到,没那个底气,更没那个勇气。 孟郊倒是感慨了一句,“我现在越来越懂得宴少为什么对你另眼相待了。” 柳泊箫笑笑,没再接话。 …… 节目一个接一个的上,点评的速度很快,一个多小时后,就轮到了他们。 程阳和周晓都有些紧张,孟郊说了两句鼓励的话,但效果并不明显,不过,看到柳泊箫和庄静好,一个从容沉静,一个清冷淡漠,倒是奇异的让他们也镇定下来。 五人走上舞台,除了柳泊箫,都自带乐器。 台下,第一排坐满了人,有负责选拔的老师,也相关的专业人员,还有学生会的代表,最惹眼还是宴暮夕,以及他身边的楚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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