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不敢下手了?” “不是不敢,而是要从大局出发。” 宴暮夕哼了声,“我明白了,我自己抓。”,说完,就傲娇的挂了电话。 那边的人是什么身份啊?被人挂电话,绝对是头一回,可他却顾不上憋屈生气,有的只是胡思乱想、忐忑不安,半响后,发过去一条信息,“如果在保证不引起朝政动荡的前提下,那人确实犯了重罪,我可以办。” 下午还有两更 四更 想你了 收到信息,宴暮夕可没丝毫的受宠若惊,而是嘲弄的笑了笑,在他看来,所谓动荡,只是源于自身的实力还不够强大,若强大,何惧别人搅起风浪? 这就好比,一群家禽在狮子面前上蹿下跳,它们再蹦跶,也奈何不了狮子,狮子只要亮出牙齿,那些家禽就得怂,顾全大局?呵呵! 他又翻到柳苏源给他发的那几条信息,帝都危险,报警没用,离得越远越好,这定是倪宝珍写的,她被人胁迫,也知道背后还有谁的手笔,这才给捡到泊箫的人用血书警告,想要活命,只能远离,东方家的实力在帝都也算是数得上的了,可还是让倪宝珍不敢放心,那么背后的那只手是谁,他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只差证据。 证据,他一定会找到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他会顺着那些痕迹,把背后所有的人都揪出来,不管涉及到谁,有一个算一个。 他不止是为泊箫讨公道、为柳苏源父女报仇,也为他自己,错过了泊箫这么多年,明明该是青梅竹马、俩小无猜,却成了天各一方。 他如何不怨? …… 宴暮夕按捺着,两天没去找柳泊箫,甚至连电话都没敢打,只让邱冰把药膏送了去,顺便说他最近会很忙,为自己的心虚遮掩一下。 柳泊箫就当自己信了,没他黏糊自己,她反而更清静,更有精力去为比赛做准备。 比赛前一天晚上,宴暮夕才发微信给她,开场就是一句情意绵绵的话,“泊箫,想我了吗?我想你想得寝不安席,食不甘味。” 柳泊箫听到手机响时,正躺在床上看书,书是东方将白写的,这两天,两人虽没见面,但在微信里聊了不少,她随口提到的时候,东方将白立刻就让人给她把书送过来了,扉页上还郑重的写了他的名字,和一段祝福的话,她见了,心头不免有几分温暖。 听到微信的提示音,她漫不经心的点开看了眼,见是宴暮夕,下意识的就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用了他给的药,那些痕迹已经消的几乎看不出来,可只要想到,肌肤还是会发烫,再看他写的话,莫名就哼了声,快速的回了两字,“不想。” 那头,宴暮夕勾起唇角,似乎能看到她怄气的小模样,“原来言语真的可以杀人啊,你的一句不想,化作利剑,已经戳中了我的心口。” 柳泊箫都想翻白眼了,“你又被诗人附体了?” 宴暮夕道,“嗯,沉迷爱情,无法自拔,我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诗人了,将来我若留下什么不朽的诗句,那都是你的功劳。” 柳泊箫发了一段省略号过去,表达无语的心情。 宴暮夕则回了一串亲亲的表情。 宴暮夕就又想起那天吃午饭时,他孟浪热情的样子。 这时,他忽然把电话打了过来,柳泊箫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那头传来他小心翼翼的声音,“泊箫,你脖子上的草莓被药膏消灭了吗?” 柳泊箫顿时咬牙,“你还敢问?” 宴暮夕温柔小意的道,“我不敢的,不然,这两天也不会想你想得难受,都没去找你,我差点变成忍者神龟了,泊箫,你还在生气啊?” “你说呢?”柳泊箫没好气的哼了声,“你让我都没法出去见人了?再高的衣领都遮不住。” “我错了。”宴暮夕乖乖认错,“以后再种草莓,一定给它们选个隐秘的地方,绝不给它们机会出来招摇。” “你……”听听,这是什么话! 宴暮夕低笑起来,心里的想念稍稍纾解了些,“好了,不欺负你了,我是找你有正事儿,明天比赛,你需要什么食材?我明早亲自去后山园子里给你摘。” 柳泊箫没说话。 宴暮夕知道人家那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