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宴暮夕一直瞅着她,眼神很哀怨。 等俩人从过山车上下来,她忍不住问,“怎么了?” 她给他委屈受了?还是欺负他了? 宴暮夕带着无限遗憾的问,“泊箫,你怎么不往我怀里钻呢?” 柳泊箫,“……” “你看别人的女朋友,都尖叫着对男朋友投怀送抱,为什么就你不呢?”宴暮夕都心疼自己了,“是我的怀抱不够宽厚?” 柳泊箫清了下嗓子,“我并不害怕。” 所以,投怀送抱什么的,不存在的。 闻言,宴暮夕眼眸闪了闪,像是明白了什么,兴奋道,“那我们去鬼屋玩大冒险吧。”说完,就拽着她的手,迫不及待的去鬼屋那儿排队了。 柳泊箫想说,其实她也不怕这个的,可瞧着他兴冲冲的脸,又把话咽下去了,从小,别的女生看恐怖片时都捂着脸一惊一乍,唯有她平静的不像话。 所有的恐惧都源于未知,明明知道那些都是道具,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喜欢去鬼屋的人,多半都是喜欢刺激的,女生很少,为数不多的几个,也都是身边站着个高大威猛的护花使者,似是被半推半就拽来的,那些男人彼此都心照不宣。 果然,等进入后,就听到高分贝的尖叫声,以及男人充满气概的呵护安慰声,此起彼伏,给外面的人充满遐想的空间。 宴暮夕越发蠢蠢欲动。 柳泊箫心里好笑,面上却没露出来。 轮到俩人时,他们选了某部恐怖电影里的情节再现,从布景、道具、音效,都非常的走心,走进去后仿佛身临其境,令人不寒而栗。 胆小的,这会儿怕是要腿软了。 “怕么?”宴暮夕期待的看着她问。 柳泊箫都不忍心让他失望了,于是,违心的点点头,“有一点点。” 宴暮夕闻言,就眉开眼笑的拍拍自己的胸口,“有我在呢,你怕了只管依靠着我。” 柳泊箫应了声“好”。 两人携手往里走,体验着一处处营造出来的恐怖,滴着血的断肢残臂,少了头的躯干,还有飘渺神秘的笑声和哭声,时不时的还有人扮演的丧尸出没。 “是不是越来越害怕了?”走了几分钟后,宴暮夕又停下来期待的看着她问。 柳泊箫往他身边靠的紧了些,以此动作作为回答。 宴暮夕趁机搂住她的腰,强有力的臂膀在宣告着安全感,“别怕,我来保护你。” 柳泊箫低着头,遮住唇角的笑意。 又走了一会儿后,柳泊箫觉得应该是快到出口了,便想着要不要自己真的投怀送抱一下、免得他等下再哀怨脸给她看,结果,机会就来了。 前面忽然出现了很血腥残暴的一幕,有人拿着刀子站在手术床边在肢解尸体,虽然她知道那都是假的,是道具,可还是把她给恶心着了,于是,转身,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宴暮夕顿时当场懵逼脸,惊喜来的猝不及防,就是天才也没反应过来,身子僵硬,手臂却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收紧、再收紧。 这是俩人真正意义上的拥抱,虽然地点不对,气氛也不适宜,可那又如何?周围的一切都似被屏蔽掉了,他只能感受到怀里的软玉温香,她鼻尖只闻的到属于他的味道,像雨后的青草,忍不住想一再凑近了去轻嗅。 一分钟,两分钟,俩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动,像是被定格了。 这可把那个在肢解的演员给郁闷的够呛,他们是故意把这个大招放在最后,目的自然也是想最后再点一把火,让进来的小情侣黏糊的更紧密,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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