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沈彦钦一把揽过了妻子,把她拥在了怀里。双臂环紧,想要把她和自己融为一体似的,“你放心,我不会伤害晋国公的,为了你也不会的。” 抱了许久,他仍不肯撒手。“殿下,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余竞瑶想去推他,他却突然一笑,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还是往昔炙热温情的眼神,此刻带着份灼然的渴望,看得余竞瑶顿时脸一红。 “殿下,我……” “别说话。”沈彦钦吻了下来,带着侵略撬开了她的贝齿,辗转汲取,她连呼吸都被他掠去了,这回是真的要窒息了。目眩头晕,神迷意乱,她知道他想自己许久了,于是手臂顺从地挽攀上了他的肩,回应他。 得了许可,他更是肆意起来,滚烫的手掌在她滑腻的皮肤上划着,让她想起了他书画时的笔锋,明明是雅致的事,偏偏和这想到一起,脑子真是混了。 衣衫层层剥开,她身上奶香越来越清晰,带着诱惑,怎么嗅都不够。唇角,脸颊,颈脖,锁骨……沈彦钦的吻逐渐向下移,到了胸前的顶端,含了住。她下意识地嘤了一声。 “不行。”低头看着刚刚被她挽起的发髻正伏在胸前,她想要撑开她,但身子软得一丝力气都使不出。那里不行,那里不是他的…… 若是不是有了宝儿,她哪都是自己的,沈彦钦可不甘心,宝儿行,他就不行吗。他惩罚似的轻咬着,禁不住这般撩拨,她隐忍着哼了一哼。 好似被父母亲的动作吵到了,宝儿动了动,憋着一口气,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他平日里不喜哭,这一哭让余竞瑶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一把推开了压在上面的沈彦钦,翻身贴到了宝儿身边,哄了起来。 宝儿眼睛没睁,嗅到了母亲的味道,小鼻子朝着她身上拱了一拱,碰到了母亲未笼衣衫的胸前,一口叼了住,吃起奶来。 坐在一旁的沈彦钦真是欲哭无泪啊,自己败得惨不忍睹。从今儿往后,自己是再难独享了。他一歪身躺在了她的身后,把头埋在她香甜的颈窝磨蹭,贴着她的耳后语气淡淡道,“明个把他送到乳母那吧,你太宠着他了。” 余竞瑶无语,不宠着他,要宠着你吗?还没见过和襁褓里的孩子争宠的。她笑着,回头亲了他一下,哄着道,“再等等,等他大一些的吧。” 说着,想到了生产时他说过的话,反问道,“你不是说,生下来是我的事,养他是你的事吗?这就不想管他了?” “管,我几时说过不管了,如今他还小,等他大了,我便教他写字,他若再缠着你,我就罚他抄《论语》,《孟子》……不成还有《史记》。”沈彦钦说得是一本正经,余竞瑶耸了耸肩赶他下去。“你这哪里是管啊,分明就是报复吗。” “谁说的,我这不是为了他好?”说罢,瞧着宝儿不知觉中又睡了去,他蓦地把妻子拉了回来。余竞瑶伸手去够孩子,他却一把握住她的手撑在头顶。“先就要教他独立,男孩总不能太依赖父母了。” 不依赖父母,他才多大呀!余竞瑶无奈,突然想起了什么。“陛下可是给宝儿起了名字?” 沈彦钦顿了住,望着余竞瑶,嗯了一声。 “我觉得‘屿儿’挺好的,毕竟是陛下取的,圣意……”话还没说完,沈彦钦把这尾音都吞没进了绵长的吻里,余竞瑶再次沦陷,今儿,他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得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余竞瑶表示,对父子俩的磨合期她很无奈。 ☆、第88章 刻骨深仇 皇后的冤案交给了刑部和大理寺密审,沈彦钦虽没参与, 但这两部之首都已是他的暗中同盟, 结果必然是板上钉钉,只待真相揭晓。 贵妃慌了, 这事是她独断独行的, 连睿王都不曾告诉。为了自保, 她找来了晋国公帮他,听闻此事, 国公惊愕不已,却也迅速冷静下来。指责她虑事不周为时已晚,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必须帮她想办法。 自从宁王的势力浮出水面,朝堂上,能为国公所用的人不多了,他想到了不久前被自己举荐, 成为尚书令的陆勉。 可还未来得及寻他,此时,宣平侯过世了。 宣平侯已在床榻上卧病半年, 常常是神志恍惚, 这几日听闻他清醒了许多, 还道他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