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霸,从来没人敢惹,能叫她掉眼泪,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可正是因此,两人才更加吃惊。 “这是怎么了?郡主别哭呀。”秋容忙拿帕子帮她拭泪:“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傅宝宁故作要强的哼了一声,胡乱擦了一把,就翻身上马,闷着头返回齐国公府。 韦家所在的地方很偏,距离齐国公府也有段距离,傅宝宁红着眼睛,满脸恼火的坐在马上,气鼓鼓的往家走,刚拐过一道桥,就听前方有马蹄声传来,不多时,一行飞骑出现在眼前。 这一行人脚踩军靴,形容悍利,为首之人身着玄色圆领袍,一头乌发被紫金冠束的齐整,面容俊朗,卓尔不凡。 他们打了一个照面,便就此错开,傅宝宁假模假样的红着眼睛,心里却在想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俊后生,长得可真不错,哪知下一瞬,就听马嘶声传来,那行人调转马头,追了上来。 “是宝宁妹妹吗?”为首之人勒马停在她面前,目光灼灼的问了一句。 傅宝宁怔住了,就听他失笑一声,道:“我是刑文举啊,你小的时候,我还背着你去逛过庙会呢,怎么不记得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傅宝宁心里嘀咕一句,下一瞬,脑海里却凭空多了关于这人的记忆。 他叫刑文举,是安国公府的世子,打小便跟她相识,堪称是青梅竹马,此前往北境去戍边,今日正要回京述职。 这人八成也是个攻略者。 傅宝宁意识到这一层,脸上便恰到好处的闪现出几分亲近:“原来是文举哥哥,你是几时回来的?这是要到哪儿去?” 邢文举却没回答她,而是面色担忧,怜惜的反问道:“宝宁,你怎么哭了?是谁惹你生气了吗?” 傅宝宁嘴唇动了两下,却什么都没说,她低下头去,神色委屈的捏紧了缰绳。 婢女秋云和秋容自小与她一起长大,自然极为亲近,看自家的小主子委屈成这样,连回府之后怎么告状都想好了,现在听记忆里与齐国公府交好、视郡主为妹妹的安国公世子询问,不曾隐瞒,便埋怨道:“还不是个韦良瑜,郡主好心好意去给他送东西,他却恶语相向!” “是吗?”邢文举目露怒色,看一眼傅宝宁,哄道:“宝宁别怕,有我在,绝不叫那个穷酸欺负你!” “文举哥哥,你真好!” 傅宝宁嘤嘤嘤的哭了起来:“不要把他打的太重,良瑜是读书人,还要考状元呢!” 好的,我一定打断他的手。 邢文举听得眉头一跳,心里边也有了主意,再去看嘤嘤嘤的可怜少女,禁不住有些心软:“宝宁,你先回去,晚些时候我便去看你……” 傅宝宁“嗯”了一声,催马向前,走出去几步远,又回过头去,含羞带怯的看了他一眼。 那眼波温柔如水,像是江南的细雨,邢文举看得心头一荡,回味几瞬,忍不住跟系统说:“这就是终极攻略目标?看起来也没有那么难嘛!” 系统说:“真要是这样的话,她就不会是终极攻略目标了。” 邢文举也觉得这话有道理,想了想,就多问一句:“查一下,现在她对我有多少好感度?” 系统顿了几瞬,缓缓的弹出一个零来。 “????”邢文举呆了,他难以置信道:“零?开什么玩笑,她对我不是挺有好感的吗?你他妈的是中病毒了吧!” “就是零。”系统说:“你以为史上最难攻略是浪得虚名?” 邢文举的好心情被破坏了,再一想傅宝宁提过的韦良瑜,不禁心头一沉:“难道是因为那个韦良瑜先来一步,傅宝宁对他动了心,所以我这儿才是零?” 系统说:“我不知道。” 邢文举又道:“我要是把韦良瑜杀了,那会怎么样?” 系统说:“我也不知道。” 邢文举再说:“妈个鸡我要是把韦良瑜杀了,傅宝宁不会恨上我吧?!攻略任务会不会变得更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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