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思绪,转头把暖气温度调大。 屋里温度升高的同时,楚义这个被食者的状态也变了。 小蛋糕变成了大骨头。 秦以恒也变得凶了起来。 鞋柜这边的设计没有任何能扶手的地方,情到浓时,楚义手随意乱晃,只抓到了些许花瓣。 然后花就被他不留情面地推到了地上。 秦以恒的脖子也被他抓伤了。 糊里糊涂的,秦以恒开始不断地叫他宝宝,并哄他说话。 楚义被哄得什么都说。 听话得要命。 为了防止掉下鞋柜,楚义某处的肌肉用力得紧。 也因此,他体会到了从没体会过的感觉。 原地。 起飞。 最后楚义的嗓子都干了,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地趴在秦以恒的肩上。 他的腿上都是一条一条的衣柜直角压痕,有些地方压的重了,甚至红了。 楚义看着地上的一个小瓶子,小声问秦以恒:“你怎么,门口也放了这个?” 秦以恒也低头看:“家里很多地方都有。” 楚义头埋得更深了,并套用秦以恒那句明知故问:“干什么啊?” 秦以恒:“你说呢?” 楚义闷闷笑起来。 秦以恒似乎好像或许是。 学坏了。 又趴了一会儿,秦以恒扶着楚义的肩,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楚义撇嘴:“现在知道我是个病人了?就知道欺负我。” 秦以恒低低笑了一下:“我发现生病的你格外可爱。” 楚义:“我不可爱。” 秦以恒:“你可爱。” 楚义妥协退一步:“我的神经系统被烧坏了。” 秦以恒笑了起来。 没在门口多逗留,秦以恒把楚义抱到了卧室。 两人简单地洗了一下,秦以恒拿体温计给楚义测量。 楚义有气无力地坐着,有气无力地说:“肯定更烧了。” 秦以恒看着上面显示的温度:“要是没有呢?” 楚义眼珠子转了一下,还瞥了一下秦以恒:“没有就再给你欺负一次。” 楚义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 他绝对是被烧坏了神经系统,这说的是什么啊。 秦以恒能反问他,肯定是不烧了。 他确实是还想要。 但没必要。 把诉求说的这么明显吧。 “你看。”秦以恒把体温计递到他眼前。 楚义只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发了声:“哦。” 接下来的时间,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秦以恒身上。 在他的余光里,秦以恒把体温计放进透明盒子里,放回抽屉。 然后他倒了杯水。 自己先喝一口。 递给楚义喝一口。 再接着,秦以恒把水杯放倒桌子上。 然后,走过来,掀开了被子。 一直慢慢动作的秦以恒,在躺进床的瞬间,动作突然快了起来。 大手一捞,直接把楚义抱在怀里,然后拿不太长的胡渣蹭楚义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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