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别让小池等急了。”他说。 那丫头心里面指不定怎么编排他的,朱教练一想起他们两个人,就想叹气。 贺行望和池穗穗直接回了柏岸公馆。 两个星期没住这房子,还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在晚上得到了深刻的体会。 躺到床上后,池穗穗好奇心起:“今年奥运村里是不是发了不少套套给你们?” “嗯,有。” 是奥组委那边直接就放在房间里的,贺行望到的时候几个,离开的时候还是几个。 “有人用了吗?”池穗穗问。 “据我所知,射击队什么也没做。”贺行望的声音还有点沙哑,略带着几分性感,和勾人。 朱教练对于自己的队员管的很严,特别是开始前几天就是射击项目的比赛,他不会容忍任何可以影响成绩的行为。 池穗穗翻了个身,“必须忍住吗?” 黑暗中,贺行望也知道她大概是什么样的表情,淡淡开口:“别人我不清楚。” “你就是偷偷在暗示你没用。”池穗穗眼波流转,摸黑捏了一下他的下巴。 “我想这应该是明示。”贺行望说。 他偏过头望着她,乌发从背后、肩膀上滑落,垂在枕上,一道明显的脊椎沟被被子遮掩住。 贺行望眸中轻闪,喉结滚动。 池穗穗一抬头就看到他的眼睛,心头一颤,等她反应过来时灯已经被关了。 落地窗外夜凉如水,月挂当空。 话题就此被打断。 池穗穗能感觉到贺行望的头发摩擦到自己的脸颊,呼吸声在她耳边,似乎还说了什么,但她听不清楚。 贺行望的吻落在锁骨上。 即使漆黑如墨,他也能准确地找到白天自己目光停留的骨涡处,流连忘返。 或许是因为今天的事,又或者是这么久没有接触,一直到凌晨才堪堪结束。 池穗穗早就熟睡过去。 贺行望将她的睡姿重新整理了一下,又弄出来压在下面的头发,与她同眠。 -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 池穗穗是在电话铃声里醒来的,她身旁的位置已经凉了,估计贺行望起得很早。 “穗总这两天头条全是你的新闻,你不过来新闻社上班吗?”苏绵一口气说完。 “下午去。”池穗穗懒得理直气壮。 自从自己有了个新闻社之后,她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了之前天天打卡上班的勤奋。 怪不得有些富二代白富美每天去上几千块钱的班。 池穗穗觉得自己太堕落了,从床上坐起来,“最近没什么大事,发奥运会相关的就行,其他的栏目也不能空着,照常。” 苏绵说:“穗总,你嗓子听起来不大对。” “是吗?”池穗穗清了清嗓子,还真是有点儿沙,“可能昨天说话说太多了吧。” “……” 苏绵脸都红了,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选在这样的时候打电话过来,一辆隐形的车就从她耳朵边上开过去。 挂了电话后,池穗穗看了下消息。 昨天慈善拍卖会的负责人已经给了她答案:【没想到顾总真的收了,穗穗你面子好大,这次多亏你啦,么么。】 对方的惊喜溢出屏幕。 池穗穗毫不吝啬,也回了个么么。 至于顾南砚去参加这个拍卖会和宋妙里碰不碰得上,碰上了会发生什么事,那是下周的事。 池穗穗说是下午去,但其实上午十点到了新闻社。 她一进去,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没什么比新闻的正主在自己身边、还是自己的总编让人更觉得震惊的了。 “池编,上午好。” “上午好,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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