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精通啊!” 赫连荣臻:……………… 虽然只能听懂数数、套圈和唱歌,但是他却觉得每一样都不简单,娘娘,您对朕的要求太高了。 朕可能也不是那么聪明…… 不过,赫连荣臻还是很配合说了句:“娘娘吉祥!” 一人一鸟这么嘀嘀咕咕半天,苏果就匆匆进来,对李令姝道:“娘娘,琥珀姑姑回来了,请您过去一趟。” 琥珀只守着她的佛香殿,从来不肯来后殿一步,李令姝也不觉得她怠慢,闻言就坐下来让苏果给她换鞋。 说实话,现在宫里这情形,琥珀能给走这一趟,就已经相当给脸面,也是认真给办差的。 换了鞋,李令姝也不二话,直接就去了前殿。 琥珀刚从佛香殿里出来,对着偏殿比了个手势,李令姝就率先进了偏殿。 “娘娘,臣原有个同僚,以前是药材库那边管药材的,后来被调走,如今在御膳房里管着茶碗酒器。”琥珀淡淡开口。 她说话一向是没什么语调的,却把事情都给说清楚。 要给皇帝看病,这个人的来历就一定要明确。 不过,李令姝实在没想到,琥珀给他找的人会是个黄门。 琥珀见她似乎有些不信,就说:“娘娘以为奴才们生来就是当奴才的吗?这位中监原在家里就是学医的,可惜后来家道中落,又有那么多兄弟姐妹要养,才走了这一步路。” 李令姝顿了顿,只说:“有真本事便可。” 当然是有真本事的,琥珀低声说:“他的医术或许没有太医好,但针灸推拿的活计却是顶好的,只要他能进乾元宫,陛下那总能看一看。” 也只能这样了,让李令姝再去找人,她也不知道找谁。 “多谢姑姑跑这一趟,他日陛下大好,本宫一定会在陛下面前美言。” 琥珀却摇了摇头:“都是一心为陛下,忠于陛下,哪里还用美言?” 这话说得,李令姝几乎都要信了。 不过她也没多话,只道:“这位公公,可是有什么要紧的要交代?” 琥珀看了李令姝一眼:“家里兄弟姐妹多,手头就紧,他这人不认别的,只认钱。” 都进了宫做了阉人,后代子孙的念想都没了,如今便只能惦记着手足亲情。 李令姝就说:“知道了,本宫一定会准备好。” 琥珀看她这就要走,犹豫片刻,还是叮嘱一句:“这事,娘娘别亲自去。” 李令姝有些意外,回头认真看了琥珀一眼。 偏殿这会儿只开了半扇窗,光影投不进来,映得琥珀面容模糊而飘渺。 她看不清琥珀的表情,却也明白这是人家的真心嘱托。 “本宫明白,多谢姑姑。” 后续的事,其实都还好办。 张大福整日在排房那边晃悠,跟这个斗骰子,跟那个吃吃酒,只要把消息这么一传递,钱也送过去,后面自会有楚逢年操持,不用李令姝再去管。 现在摆在李令姝面前的要紧事,是开春的赏春宴。 太后想办的事,是一定能办成的。因此在五月中旬时,太后就下旨道五月底要开赏春宴,请各家夫人闺秀进宫赏花踏春,一同给陛下祈福。 太后办赏春宴,不仅皇后要陪同,以前的老太妃们也要列席。 为此,李令姝特地让苏果教了她几日宫规礼仪,努力把自己的仪态调整到最好。 结果赏春宴还未到,几日不见踪影的张大福回来了。 他一回来也不去休息,直接来了后殿,跟李令姝打千作揖。 “给娘娘请安,几日不见,娘娘依旧光彩照人。” 李令姝看他并不慌张,心里有了谱,便也笑了:“福公公的嘴就是甜。” 张大福上来伺候她吃茶,小声就把事情给讲明。 楚逢年在宫里这么多年哪里是吃素的,只不过他确实不知道怎么找一个会医术的人进宫,现在李令姝这有了结果,自然事情就办的很顺利。 借着给乾元宫小厨房更换餐具的由头,那个叫王季平的中监就顺利进了乾元宫,给陛下诊了诊脉。 张大福眉开眼笑地学:“那王叔叔是个能人,道陛下如今只是气血不畅,须得多用几次针便能用进药食,只要药能吃进去,人就能养回来。” 李令姝顿时松了口气:“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赫连荣臻在一边,听了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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