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不可以脱衣服。”甫怀之教育阿笙。 “哦。”阿笙歪头,“那安之面前呢?” 甫怀之想说他面前也不可以,但是他屏着气点了头,于是小傻子便欢喜地又在面前解开衣襟。 像是剥了皮的荔枝,一点点露出里面白嫩、丝滑、甜蜜的果肉。 小傻子一脸天真地凑近,自发爬到他身上,两只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她看起来很无辜,所以导致这样的行为格外邪恶。 甫怀之几乎认为她是在勾/引他,他细细摸她肉呼呼的脸蛋。 “你这个小东西……” 阿笙嘟着红唇,在他手心里蹭来蹭去。 甫怀之习惯在一瞬间思虑权衡很多东西,到了这种时刻,即便身体开始起了反应,他的头脑仍旧非常清醒,他在权衡利弊。 一旦迈出去这一步,那个阿笙的在天之灵,可能会不得安息。他终归是欠她的,一张像她的脸,他也不便去玷污。 他的手移到一个危险的边缘,哑着嗓子轻唤:“阿笙……” 他似乎是在叫眼前的小傻子,也像是在叫别人。 “阿笙在这里呢。”小傻子信任地看着他,不自知地更紧地去贴合他。 他的唇停在她的鼻尖,吐息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我告诉过你,离我远些……” 甫怀之压抑了太久,以往他从没意识到这个。 自从阿笙出现后,他难以自控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想要她,他想要这十年不复存在,他想要回到放河灯、喝桂花酿的莫湖村。 他心中的天平受到蛊惑开始倾斜。 只要通过这个温顺的、天真的、肖似阿笙的小傻子,他便可以真切触摸到那早就烟消云散的一切。 甫怀之的眼前渐渐蒙上一层雾,雾里埋着他膨胀的渴望,他所有的贪婪,他卑微的渴求。 他看不清阿笙了,也就没注意到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无声哭泣的阿笙,她在推拒他的靠近,排斥他对她做这些举动。 她像催熟的花儿一样强行被打开,白的亮眼的肌肤一点点染上颜色。 她的安之,她的小伙伴,成为黑暗中噩梦的一部分,梦魇张开巨大的嘴,随着那种律动,把阿笙一点点整个吞噬下去。 阿笙晕厥过去。 ****** 李山景已经许久没去过秘书监府了,那个痴儿姑娘旧伤太重不可复原,让她渐渐恢复语言能力,便已经是他能力的极限了。 李山景没想到时隔几个月,在晚饭吃了一半的时候,他竟被下人急忙请到了秘书监府,再次为那位痴傻姑娘看诊。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年轻秘书监大人,之前每次问诊时,都是个叫柳妈的婆子与他说话。 秘书监大人长相很和气,对他也很客气。 “劳烦大夫看看。”他说道。 屋子里开着窗,还很多余地点着香炉,似乎在掩盖驱散什么味道似的。 那个上次在李山景复诊时已经会主动同人说话的小姑娘,现下又恢复了最初的样子,木愣愣地在床边坐着,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比之前更迟钝了。 李山景上前为她查了查,忍着怒气:“这是怎么回事?” 甫怀之道:“请您来,便是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照顾的人应该更清楚,我早说过对她要小心些,哄着来,不可做刺激她的事。若不是有人拿她害怕的事刺激她了,她何故如此?”李山景的山羊胡子翘起来,“柳妈呢?找她来与我说。” 甫怀之在听到他说“拿害怕的事刺激她”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