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建好不用排队,闲下来就可以多做点,趁着地里的菜没长大,城里人没有过多选择,她们也能多赚些钱。 尽管不想走,排在最后的一些人还是让自家孩子留下来看着,她们回家洗衣做饭,打扫庭院。 谢琅见她们动弹了,就转身回家。吃过饭又领着小七逛一圈,看到前里正谢建康领着村里女人建房子,就回家打大刀。 晌午,大刀还没做好,谢广和他娘回来了。 谢琅听到声音抬起头正好看到谢广从驴车上下来,往他家来。谢琅下意识往四周看,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就开口问,“卖掉了没?” “卖光了。”谢广笑着说,“我娘说让我家驴歇一会儿,就叫我婶去城里。” 谢琅笑着问,“有没有看见姚兰花?” 谢广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她肯定去了。小七的伯娘兴许见过她。卖好东西她就和我们分开了。我们去买黄豆,她们好像是去给小七他姑姑的孩子买东西。还有,三郎叔,我娘见村里人都做干油皮,没人做豆腐干,就想做豆腐干。三郎叔觉得什么时候做合适?” “下午做,第二天送去城里。不会坏的。”谢琅笑看着他,“你娘是不是担心隔一夜变味?” 谢广:“是的。你做过?” “我没做过,但豆腐放一夜都不会变味,那东西用盐泡半天就更不会了。”谢琅道,“你自己想想是不是,盐腌过的东西都能放许久。” 以前谢广家只有秋天才腌菜,吃一个冬天,平时几乎没腌过东西,因为盐贵。以至于谢琅这个问题把他问住了,不得不起身回家找他娘。 秦红认为谢琅说得对,下午就在家做豆腐干,没跟村里人去“抢”烘干房。 外面没什么事,晌午吃过饭,谢琅就把榻搬屋里,重新拿两条被褥,领两个小的去睡觉。小老虎自然是睡它的虎窝。然而,他刚酝酿出困意,就听到门被拍的砰砰响。 谢琅见小孩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拍拍他的背,看到小孩又进入熟睡状态,带上房门,打开大门,“什么事?” “那什么,你忙,我改天再――” 谢琅眉头紧锁:“站住。究竟什么事?” 小七的二伯母忙停下来,“我在城里看到姚兰花了。” “然后呢?”谢琅关上门走出去。 “她从城里跟我们跟到城外。” 谢琅挑眉,“你们?你大嫂今天没去吧。” “你伯娘。”话音落下,姚桂芝来了。 谢琅看向他大伯娘,“不会被前里正大伯说中了吧?” “我感觉像。她竟然想找我搭话。幸亏我走得快,没被她追上。”姚桂芝走过来,“你大哥耳根子软,又一向怕那女人,那女人说几句好话,我担心他会乐得找不着北。”顿了顿,“总不能真把他赶出去吧。” 谢琅:“您是怎么想的?” “给你大哥找个媳妇。回来就让他成亲。”姚桂芝道。 谢琅摇了摇头。 “不行?为什么?”姚桂芝皱眉道。 谢琅笑看着小七的二伯母。 二十多岁的妇人被他看得脚底生寒,不禁连连后退,“三,三郎叔,不对,里长,你别,别这样看着我,}得慌。” “你娘家那边有没有流氓?”谢琅问。 此时的流氓虽是指居无定所的浪人,其实和后世流氓差不多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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