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压价。 谢建业打铁,算半个生意人,仔细想想谢琅的话,很有道理,“我去告诉你大哥和二哥。”转身要走,又猛然停下,“你大嫂又该觉得没必要,唠唠叨叨个没完。” 谢琅这次没忍着,立刻翻个白眼。 谢建业很是尴尬,“她敢说你,我就叫你伯娘去找她娘。” 谢琅别过脸,无声地告诉他,你家的事跟我没关系。谢建业叹了一口气,跟谢伯文使个眼色,帮我劝劝他。 谢伯文点点头,谢建业才往外走。 “惯的!”谢琅等他走远才哼一句。 谢伯文笑道:“你大伯说你爹娘惯你,其实他比你爹娘还会惯孩子。我家谢广敢像大郎那样由着媳妇来找自家兄弟,我早把他的腿打断了。” “不说他了。刚才我大伯在,我怕他心软就没说。”谢琅道。 谢伯文:“还有什么事?” 自然是小七的大伯和二伯。 谢建业和谢伯文在乎信誉,谢大郎和谢二郎胆子小,不敢以次充好,那两家见钱眼开的可不在乎。谢琅担心他们把发霉的油皮以及不新鲜的豆腐卖给酒肆,毁了四家信誉,就把他的担忧告诉谢伯文。 天天下雨,谢伯文窝在屋里做豆腐,没见过他们,就把那两家忘了。 谢琅说完,谢伯文一阵后怕,“我去找他们!” “没用,不会听你的。”谢琅看向小七,“你说是不是?” 小孩隐隐听出他大伯和二伯要干坏事,不是很懂也说:“三爷对。” 谢琅笑着把他放地上,“外面风大,和虎子回屋。” “虎子,我们去睡觉。”小孩到屋里,把小老虎放窝里,就脱掉鞋爬上榻,奶声奶气道:“虎子睡吧。睡醒就吃饭啦。” 谢琅乐了,“这孩子。”关上门,才继续说,“你跟他们说,明天不卖只送,看他们什么态度。如果不同意,就跟他们说分开走。” “也可以。正好不用跟他们解释霉豆腐。”谢伯文道,“听你说霉豆腐需半个月,我就担心他们放十天,或者四五天就拿出去卖。” 谢琅:“城里人聪明,隐晦的提一下你们虽然是一起的,但各做各的,人家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城里人是能听懂,但谢伯文依然不放心,入口的东西,不是旁的。撇清了关系,把人吃出问题来,他们也会被那两家连累。 可天放晴,不但要做豆腐,还得犁地种糜子。谢伯文本打算借谢琅的牛,想到他自己用,谢建业也得用,还得帮村里犁荒地,就端一盆豆腐找别家借牛。 地犁好耙好,第二天又下雨了。不过这次堪堪下湿地皮就晴了。 不甚潮湿,倒是方便了百姓,晾上半天,直接把糜子撒下去,今年的春种就结束了。 忙完地里的活,谢琅歇两天,离谢伯文家最早的一批豆腐也有十四天了。 当天下午申时左右,谢琅估计大家都吃了饭,家里也收拾妥当了,就去堂屋挖一碗,抱着两个洗刷干净的瓦片,领着小七出了家门。 随后喊一声前院的谢建业和姚桂芝,就去谢伯文家中。 谢广没容谢琅吩咐,就用土坯支起简易的灶,点火烧热瓦片,放油放豆腐。 带着一点点水的豆腐碰到滚烫的热油,刺啦一声,臭气熏天。 谢建业和姚桂芝不约而同地捂鼻子,谢伯文一家三口脸色骤变,随即面面相觑,这东西吃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