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开口就往屋里跑。 谢建业把牛牵走,谢琅就继续跟谢春娥说,他做的犁和耙能卖不少钱。 谢春娥不信,究其原因,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也就是谢琅太年轻,十七岁,还没有胡须。 谢琅看出她不信也没再解释,到谢广家地头上就让她自己看。 谢春娥虽是女子,也是种田的一把好手。都没用谢广解释,她只看耙齿和耙过的土地就明白,有了这个,再有一头牛,一个人一天收拾二三十亩地跟玩似的。 “三叔,这东西贵不贵?”谢春娥忙问。 谢琅:“你若自己买铁和木头,给我五十文辛苦费就行了。” 此言一出,众人忙问:“真的?” “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还能要你们多少。”谢琅指着耙,“若不是这个耙齿太麻烦,给二三十文也行。” “三郎,回头给我做一个。”里正立刻开口道。 谢琅想也没想就点头,“可以。”随即问谢春娥,“你要不要做一个?” “我想做,可我家没牛,我公婆年龄大了,不一定能拉得动耙。”谢春娥迟疑道,“赶明儿买了牛再做吧。” 谢琅:“那你家怎么犁地?你丈夫一个人也拉不动犁。” “他大伯家有,用他家的。”谢春娥说出来,忽然想到每次用她婆家大伯的犁,她婆家伯母都不高兴。若是有了这个耙,她婆家伯母可就不敢给他们家脸色看了,“三郎叔,你给我做一个,我们两家一起用。” 谢琅见她脸色变来变去,一会儿忧一会儿喜,结合她的话,稍稍一想就明白她刚才在想什么,“行啊。你们谁还要做?我看咱们这边还有不少荒地,一家买牛,一家买犁,一家买耙,三家合在一起,每家至少能多种五亩地。” “三郎,你搞这个是不是就为了卖给我们?” 此言一出,众人看向谢琅,包括里正和小七。 谢琅笑着说,“是的。那你们是买还是不买?不买明儿山黄里的人过来找我买,把咱们四周的荒地都种上粮食,你们可别怪我。” “你,你你怎么可以卖给山黄里的人?他们可是咱们的仇人。” 谢琅:“我打个比方。山黄里的人不卖,温家里呢?盖了房子,我家就没多少钱了。我和小七总要吃饭吧。”说着转向里正,“咱们村的人我收五十文,温家里的里正若是给我两百文,乃至三百文,您老说我是做还是不做?”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动心了。 “做!” 谢琅循声看去,他家小崽子,“听到我们家小七说的话了吗?做!”弯腰抱起小孩,“里正,有了我的犁和耙,再多荒地都不是事儿。” 朝廷鼓励开荒,谁开了就是谁的。 温家里若是有了谢琅的犁和耙? 里正不敢想象,就看向大家,“晚上去我家商议商议?” “这有什么好议的。”谢广开口道,“一咬牙买上两头牛,一年就赚回来了。” 里正顺嘴问道,“你家什么时候买牛?” “我爹说了,到秋就买。” 谢广此言一出,众人看向谢广的爹娘。 谢广的爹点头,“三郎兄弟做的犁好用,耙好用,有了牛,谢广和他娘两个人一天能耕二十亩地。我闲下来随便干点什么,都够我们一家三口用两三个月的了。” “二十亩地?”谢琅不禁啧一声,“你真敢想。种这么多,怎么收?” 谢广的爹:“割啊。”话说出口,猛然想到万一赶上下雨天,可就全泡汤了。 “我做耙的目的其实不止是为了多种地。”谢琅道。 里正:“那是什么?” “现在说也说不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