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衣衫凌乱起来。 狄秋鹤喉结动了动,额头渐渐出了汗,抬手按住他的肩膀,手在触摸到柔软的皮肤时紧了紧,又克制着放松,把人往外推,“小白,你先起来,你想的话我可以等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之后,用手给你……” “闭嘴!” 贺白咬他一口,拉下他的手贴在自己身上,凶巴巴道,“我没发热,老实点!”说完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扯掉他身上最后的布料,霸王硬上弓。 狄秋鹤握紧他的腰,忍得辛苦,完全没想到他会主动,还自己给自己做好了准备。他又惊又喜,只觉得身上这个人果然是个宝贝。 贺白磨牙,这姿势一点都不舒服!他趴到狄秋鹤身上,生气的咬他耳垂,“都怪你,害得我还得自己给自己……动起来,让我爽,不然我踹了你找别人去!” ……虽然是个有点凶的宝贝。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威胁,更何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安抚的摸摸爱人的脊背,抱紧他翻个身,把他压在了沙发上,温柔的亲吻他的眉心,“不可以,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荒唐半小时后,狄秋鹤把贺白用毯子围住,放在了单人沙发上,他自己则随便披了两件衣服,先打来温水帮贺白仔细清理了一下,然后收拾好一片狼藉的长沙发,倒了杯温水回来,抱着人回到长沙发上温柔喂水, 被当作残障伺候的贺白惬意的喝掉半杯水,赞赏的摸了摸他的胸肌腹肌,香了他一口,调戏道,“美人技术不错,继续努力。” 狄秋鹤被他摸得肌肉紧绷,清理的时候强压下去的欲火再次冒头,克制说道,“小狗仔,医生建议我们一个星期之后再做我们要遵医嘱。” “那你刚才爽不爽?”贺白挑眉看他。 这么直白的问题,刚刚开荤没多久的狄秋鹤实在无法用语言回答,只含蓄的点了点头。 “那以后几十年咱们再也不做了,就摸摸?”贺白继续问,还故意拉开衣领搓了搓自己脖颈上的吻痕,语气十分不要脸,动作十足老油条,像个调戏黄花大闺女的老光棍。 狄秋鹤:“……”这样故意说糙话的小狗仔也好可爱,而且虽然他之前确实决定再也不做了,但刚刚……真的很爽。 不、不行,他不能做欲望的奴隶,只顾自己舒服,不顾爱人的身体。 贺白继续光棍流氓样,眯眼搓下巴,“你不愿意和我运动,那我只能去找别——” “不许!”狄秋鹤侧头看他,手握紧水杯,咬牙切齿,“你想都别想!” 贺白迎视着他的视线,冷哼一声,扒拉他脑袋,恢复正常表情,“那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刚刚被我按在沙发上的时候是不是很开心?明明力气比我大,却硬要装被强迫的小白兔,去,我要喝鱼片粥,快去煮!” 掩藏的小心机被毫不留情的戳穿,狄秋鹤身体一僵,耳朵慢慢红了,默默看他一眼,放下水杯,乖乖起身朝厨房走去。 “明天去剧组报道!不许再请假了!”他高声补充。 狄秋鹤脚步一顿,回头幽幽看他一眼。 贺白拍沙发,“怎么,你还有意见了不成!” 狄秋鹤一顿,识趣改变话题,“……鱼片粥要加青菜吗?” 贺白愣了愣,收回手拢了拢毯子,仔细思考一番后点头,回道,“加点吧,味道会好一点。” “好,那我去煮了,有事喊我。” “嗯,去吧。” “……” “……” 大眼瞪小眼,贺白倒在沙发上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狄秋鹤:“……” 这么一闹,大半个小时就过去了,易婕那边传来线报,婚礼宾客已经差不多到齐,仪式即将开始。 贺白翻照片时发现明合艺人基本上全去了,里面还有几个据传和金群亚有过一腿的小鲜肉。他放下掌上电脑,表情古怪起来——请前炮友来参加婚礼,狄边和金群亚的心会不会太大了点? 除了这些小鲜肉,金群亚的家人也来了不少,不过却没看到她儿子女儿的身影,也不知道是没通知还是儿子女儿不愿意来。 与金群亚亲戚朋友大多到场的热闹相比,狄边这边就显得有些冷清了。狄家本就人丁单薄,到狄边这一辈更是只剩下了狄边这一个,而他的三个子女中,一个不是他的血脉,一个早已和他决裂,一个因为前妻的原因不被他允许过来,于是男方这边的亲友桌上坐的全是他的合作伙伴。 如果不是有大堆明星大佬凑数,狄边的这场婚宴,估计连一桌亲朋都凑不齐。 又过了半个小时,一番热闹之后,金群亚在狄边的牵引下出了场。 风韵犹存的美人、昂贵的婚纱、精致的妆容,不细看,这金群亚还是很美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