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有多快活。上班带着程欢忙工作加班,下班逛街买衣服做spa,没几天,就更水润白皙了。 然后,她就接到了张姨的电话,“太太,先生的妈妈和姐姐闯了进来。我也没法拦她们,她们现在在家呢。” 显然,这是江家人要出手了。 张姨不过是个保姆,这房子终究还有江一民的名字,自然不能撵人,梅若华也没为难她,“没事,好好待客就是了。” 张姨就松了口气,还问了句,“我需要把您的房间锁起来吗?” 这显然的意思就是,有人爱翻东西呗。 她以为梅若华肯定会回答好,结果梅若华却说,“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好锁的。” 但等着下了班,梅若华照旧按着这几天的样子,去了个按摩,又吃了点饭,买了点东西,然后就去酒店开了个套房,睡觉了。 她对江家人的想法心知肚明——她们想对自己用语言暴力。 书中只是描述出了冰山一角,那会儿原身已经签了代持合同了,只是如果她本身不想离婚的,离婚程序要走半年多的,到时候于婉秋肚子都老大了,一结婚就生孩子,是个人都知道是婚外情产物。 于是江家人就想出了这个法子,各种语言暴力她。 原身本就一心爱着江一民,想要回家生个孩子的,结果江一民一边用了各种避孕措施,让她无论是自然排卵还是促排卵,想尽了各种办法,身体都快被折腾坏了,永远都怀不上,一边还遭受着各种难听的话,譬如一民就是想要个孩子啊,怎么娶了这样一个不下蛋的鸡,或者是,也不知道原先怎么鬼混的,怪不得条件这么好要嫁给一民,原来不会生孩子。 这种情况下,原身没多久就抑郁了,觉得自己对不住江家人,对不住江一民。 后来江一民跟她恳谈,自己真想要个孩子,她虽然舍不得,但总觉得是自己有问题,还是答应离婚了。 其实这些言语暴力对原身管用,对梅若华压根不管用,她又不喜欢江一民,她也不想跟江一民生孩子,更何况,她更厉害。 但梅若华实在是懒得跟那群女人吵架,有意思吗?所以干脆避出来,准备一劳永逸。 她这一住,就在外面住了三天。 第一天,张姨给她汇报说,“她们都住下来了,连孩子带您姐夫都搬来了,昨天还在主卧睡得。对了,糟蹋了不少东西,大理石餐桌被砸裂了。” 第二天,张姨给她汇报说,“电视机被推到了,屏幕摔了个粉碎,胡一涵被碎片划到了,现在找了家庭医生来包扎,他们说这事儿要怪你,正跟先生打电话告状呢。对了,两个孩子非要去书房,我拦不住。” 第三天,张姨急匆匆的给他打电话说,“坏事了,他们进了书房,将几幅画泡了水还涂抹了,我也不知道值钱吗?看着都挺像老画的。太太,您真不回来啊。” 这会儿,梅若华才回答,“我回去看看。” 梅若华一进门,胡一涵就跟小钢炮似的冲了上来,砸在了梅若华的肚子上。饶是梅若华是个成年人,也被砸的挺疼,于是说他一句,“一涵,你这样我很疼,以后不能这么随便撞人。” 结果,一旁的江一蓉直接过来,一把就把胡一涵牵走了,还留了句,“你又没怀孕,撞撞怎么了。你要是怀了孕啊,一涵绝对离你远远的。” 梅若华就知道会遇到这些,她压根没回嘴,扭头就把地方让了出来,捂着肚子不好意思的说,“真抱歉,他们总是这样。您看看吧,我是真没办法,否则也不能请你们。” 江一蓉还以为她请了自家人来做主呢,张口就一句,“呦,几天不回家,带男人回来了。” 然后就看见了进来的两个人,顿时愣了。 警察。 江一蓉都傻了,“你……你……警察同志,我不是说你们,我是说我这弟妹,我弟弟一出差,三天不回家了,我这是着急。” 可她说有用吗?刚刚怎么做的,警察都看见了。 为首的胖警察扫了一眼已经一片狼藉的客厅,压根没理她,“你说东西坏了,你让人报一下吧,看看到底价值多少。” 梅若华就叫了声,“张姨,你来说说吧,这两天有什么东西毁坏了。” 张姨这才明白,梅若华是什么意思,连忙清了清嗓子说,“家电有电视机,砸碎了。手提电脑两部,进水了。家具有进口大理石餐桌一个,厨房里的爱家的餐具摔了不少。哦,太太的包和项链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