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身心平等互相尊重。受充当的引路人角色,你可以把受看成被困在戒指里的药老,攻看成获得这一机缘的萧炎。 如果触雷了希望各位也不要因此喷我骂我,我只是一个老老实实写自己喜欢东西的小作者,请放过我们彼此吧。不喜欢接受不了只能说明这不是为你准备的故事,也请不要在评论区发表奇怪的,歪曲文章内容的言论。 如果可以接受,那么欢迎来到纯白地界,我是你的引导者,██。 世界沿时间走向荒芜,你我都是熵的信徒。 ——████ 崔左荆睁开了眼。 他扭头向窗外看去,外面依旧一片空洞的纯白,如果不是驶过铁轨的隆隆声响,他甚至都判断不出列车是否还在行驶——在这个没有任何参照物的空间里,运动的概念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 崔左荆只是一瞥,便无趣地移开目光。 他习惯性地看了眼怀表,指针停止在一点三十七分的位置,从他进入这里就没再动弹过。 已经算不清列车在纯白地界中行驶多长时间了。 车厢内除了他空无一人,白猫蜷缩在旁边座位上,睡得正香,皮毛因为年迈失去光泽,圆润的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崔左荆动弹一下,稍微活动有些僵硬的筋骨,重新闭上眼。 三天前,他告别父母和妹妹,带着时日已无多的猫,从婴儿的梦境中偷渡,回到这阔别八年之久的纯白世界,坐上早已等待于此的列车。 皇后知道他回来了吗? 崔左荆睡得迷迷糊糊,缠绕了他八年的模糊梦境终于再一次清晰起来。 过去那些死去的,或是永远被囚禁的面孔在眼前反复闪现,包括他自己。 没人知道列车是何时停下的。 最先发现的是白猫,它这幅躯体已经太老了,就连睡觉都变成了一种负担,但这次不一样,睡梦中它突然觉得身体变得轻盈许多。 醒来后它盯着窗外不远处马戏团的红房子看了几秒,伸出爪子拍拍崔左荆肩膀:“喵——” 崔左荆被它拍醒,揉揉眼睛,八年前他成功逃离的那刻中了皇后最后的诅咒,时间被永远冻结在了十六岁,从此之后一直是少年模样。 白猫甩甩尾巴,道:“到站了。” 崔左荆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叔叔,你……” “诅咒的威力渐渐消除,你身上时间的力量开始影响到我了。”白猫站在崔左荆面前的小桌上,优雅地踱步,它抖了抖耳朵,皮毛不知何时奇迹般变得光滑油亮,低沉男声带着浓重的俄罗斯口音,“我们真的回来了。” 崔左荆立刻抱起它,在白猫粉红色的小鼻子上亲了一口,抑制不住地激动道:“那真的太好了。” 白猫笑着用爪子推他的脸,向后仰着头道:“好了,快下车吧,列车不知道会停多长时间。” “我打赌我们一下车它就会离开。”崔左荆抱着猫站起来,顺手挠了挠它后颈,引得白猫享受地眯着眼睛扬起头。 顺着车厢间敞开的门,能够望见一整列火车上都没有别人。崔左荆下了车,刚刚站定,身后车门便缓缓关闭,火车就像它出现时那样,悄无声息地再次启动了。 目送着列车远去缩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在铁轨尽头,崔左荆转身朝面前不远处的红房子走去。纯白的空间中突然出现这样一抹鲜艳的色彩,直叫人觉得刺眼。 红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