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好的,爸爸的仇我会记著。” 庄宁擦去脸上泪,看著庄清研头上的伤问:“这次你的事,又是沉碧如她们干的?” “现在具体还不清楚。”庄清研环视病房一眼,谢挚为了给姑侄俩谈话的机会,早就出了病房,而病房周围也没什么人,她彻底放下心来,道:“我现在也在猜测,到底是沉碧如一伙人,还是ag。” 庄宁表情一顿,注意力骤然转移到最后两个字眼上,“ag?” “姑妈,您知道这吗?”庄清研先是微愕,想起姑妈这些年在国外人脉众多,听过这个词也不算意外。于是她又说:“爸爸走之前,让我堤防ag。” 庄宁的表情既凝重又沉痛:“ag虽然神秘,但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这猖獗的匪徒组织,当年你妈妈的死,他们逃不了关系!” 庄清研怔住,之前只是觉得ag可怕,而母亲的死,父亲过去只含糊地说是因公殉职,她从不知道竟跟ag这杀人掳货的组织有关。 她越想越心惊,ag、画卷、秘密、还有母亲谜一样的过往……事情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棘手了。 她正想再问,床边庄宁已经起身,焦急地对庄清研说:“不行,这太危险了!光沉碧如杨立就不够你招架,现在再来个ag怎么得了!这样,你伤好一点就跟我回国外,你现在还小,等你大一点,咱再回来谈复仇。” 庄清研急的脑袋又痛起来,“姑妈我不能走啊,我现在要是走了,就意味著把庄家拱手让人,这是我爸妈还有我爷爷奶奶几辈子的心血啊,我不能让沉碧如她们糟蹋了。再说,我公司也开了,那么一大摊人,哪能说丢就丢?” 见庄宁仍是一脸担忧,庄清研又说:“姑妈你放心,我不再是过去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而且我还找了个盟友呢,他叫陆澹白,光大的董事长,很有能力的一个人。” “陆澹白?澹白?怎么觉得这名字有点熟……”庄宁皱起眉,想了想,“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听到这个词?好像好多年前,有一个孩子叫澹白,我还抱过他来著……哎呀,老了记忆力不行了,但这词真耳熟。” 庄清研道:“那多半是巧合,我这个陆澹白不是h市人,您不认识他的,再说您这都移民多少年了。” 庄宁默了默,轻轻点头,“也是。” 接下来的时间,姑侄俩又说起了其他要紧事。 …… 庄宁是夜里走的,临走前千叮万嘱了一番,推门出去时,还尤不放心地问了庄清研最后一个问题。 “研研,你确定,你那个盟友陆澹白真的可靠吗?” 她严肃的表情让庄清研一凛,“姑妈怎么这么问?” “如果说你爸给你的信息是对的,ag就在你身边,你有没有怀疑过,陆澹白就是潜伏的这个人呢?” 针管里的药水静默地往下滑,庄清研亦是静默无言。 须臾她说:“他不是坏人。” 声音虽轻,充满坚定。 便重伤之后他并未出现,她倍感失落,但谈到关键问题,她仍不予多疑。 …… 姑妈走后,庄清研看了一眼墙上挂钟,夜里八点。 来医院都过了两天两夜,陆澹白仍然没有出现。 她看著雪白天花板,重伤初醒时那些欢欣鼓舞的期待,渐渐化为一声轻轻叹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