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小谙他一直一个人住,挺想有人陪的。” 三个月的假期,宴与没有白白空着,驾照在考中,还去了之前在的家教机构继续兼职。 宴父宴母寻思了一下,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会自己挣钱了,干脆就让他试试自由翱翔的感觉,反正之前在小宋家里住过一段时间。 而且两人都领证了,是应该的,继续在家里住就不像话了。家又近,可以随时回来。 但宴与和宋谙不知道这事。 宴与:……好无情好冷漠哦。 宋谙:伯父伯母,哦不,爸妈真好。 · 搬到宋谙家的时候,正是晚上,徐阿姨在忙忙碌碌做饭。 她看到他来,有些怀念:“小宴啊,好久不见,新婚快乐。” 宴与面对有些陌生的长辈,不好意思笑了一下:“谢谢阿姨。” 徐阿姨谨记不多问原则,笑着打完招呼,转过头继续做饭。宋谙从他后面把门关上,勾着肩膀悄声问他:“你住哪间?” “客房?” 宴与看着宋谙似笑非笑的表情,停了两秒,说:“还是别了吧。” “嗯,你说的。”宋谙提过行李箱,很自然朝自己房间走过去。 宴与:……好狗哦。 宋谙房间很大,他拉开衣柜,赫然空出了一半:“看,分给你了,我是不是特别善良。” 宴与面无表情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嗯,太善良了,我都要痛哭流涕了。” 宋谙靠着衣柜,唇角勾着愉悦的笑,看宴与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在自己的衣柜里。 徐阿姨做完饭就走了。吃过饭,宴与和宋谙一起收拾完碗筷,然后去泡澡。 第二天宴与还要上课,得早睡。 两个人实在是太熟了,宴与在这相处过程中甚至生出一种恍惚感。 就像他,从来没离开过。 他洗完澡,宋谙就接他的班。浴室拐个角就是宋谙房间,宴与推开门,习惯性扑到在床上玩手机,下一刻就默默坐直了身。 宴与不自觉地轻咬着下唇,他……是不是该……做点,咳,准备了。 趁着宋谙在洗澡,他正襟危坐,偷偷摸摸开始找小电影看。 强大的知识查询能力(误)帮助他快速找到了想要的资源。 刚播放的一瞬间,宴与就被自己耳机里的声音给吓得差一点扔掉手机。 草,这人鱼怎么叫的这么,难以描述。 不知道这个形容词合不合适,就是特别,媚。 没有什么前戏,小电影开始的一瞬间,就是一条小人鱼被壮汉压住,生殖腔被打开。 宴与整个红了脸……坐的更直了。 他谨记着自己是要来学习的,看得目不转睛。 时间持续了很久,后来那个小人鱼好像被弄狠了,开始一下一下抽着气小声哭,泪水流了满脸,看上去可怜极了。 宴与顿时:菜鸡惊恐.jpg。 这么惨烈吗??? 那位大哥还一边问:“是不是很舒服。” 舒不舒服没有点自知之明吗?你自己看不见吗?人家都哭成什么样了? 结果小人鱼咬着下唇,含着泪点点头,软软说:“舒服。” 还搂住他的脖子,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 宴与就这么红着脸陷入了一种哲学性思考的状态。 那条人鱼,好像真的,很舒服。 “在看什么?”宋谙单手推开门,正用毛巾擦着头发。 宴与瞬间锁屏把手机翻转向下,一边义正词严:“我什么也没看!” 宋谙一看他就知道状态不对,结合一下现在的情况,猜了个□□不离十。 估计是什么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啧。 “行,你什么也没看。”他轻笑一声,“我先去吹一下头发,你不是要备课?我电脑直接用。” 宴与摇摇头,打开背包:“没事,我笔记本带过来了。” “嗯,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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