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宴与就是踩到陷阱里的其他学生。 许灯泡此人,看上去一中年油腻男,但实际上,人家正经高校博士毕业生,履历一条一条,牛逼哄哄,还是枫一物理组组长。 就跟扫地僧一个级别吧。 当时他俩做题,分开做的,没有看对方解题过程,直接报的答案。 宴与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过程,神色复杂。 这大晚上的,太阳怎么那么亮。 哦,是他心里一声一声喊出来的。 宋谙似笑非笑:“嗯,确定?” 宴与面露尴尬:“……意外。” 许灯泡听不懂他俩打哑谜,摆了摆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了,谢谢老师。”宋谙回,然后对着宴与轻笑,“走吧。” 哦?去哪?去奥林匹斯神殿看看赫拉和宙斯吗? 回到宴与房间,宋谙才挑了挑眉:“爸爸就不用叫了,叫哥哥吧。” 宴与沉默了半晌,没说话。 宋谙就好整以暇看着他,细细描摹他精致的眉眼。 越看越合意,怎么会这么合意。 而宴与则是满心懊悔,一把没扳回来,还倒失了一局。 失策啊! 宋谙背靠着门板,两人就在门口僵持了半天。宋谙原也没想为难他,看宴与这满脸不情愿的模样,也差不多逗够了。他转身拉开门:“行了,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等下。”宴与终于出声了。 宋谙感觉衣角被轻轻扯住,有些微讶地转过头。 宴与一只手还拉着宋谙的衣服,半垂着头没看他,一边有些含混地、轻轻喊了一声。 “哥。” 宋谙看着这人头顶一大一小两个象征着叛逆的发旋,没想到真的来了这么一出。 他突然就不想这么直接走了,门刚拉开,就又合上。 宴与就听见宋谙薄唇轻启,清冷的音质染上笑意:“真乖。” “……” 宴与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魔怔了,竟然习惯了宋狗贼这股浪劲。 这时,又传来了敲门声,外面人边敲边问:“宴哥你在吗?” 听声音是徐嘉。 宴与应了一声:“在。”然后示意宋谙把门打开。 “怎么了?” 一开门,徐嘉就看见两位大佬站在门口,仿佛一齐来迎接他,让他瞬间想提前拜个早年。 他挠了挠头:“没事……就是看见宋哥出去了没回来,过来问一下。” 然后他就直接把门给拉上了:“你们俩继续,继续。” 可以说是十分知时务了。 · 最后宋谙还是走了,学也没什么好学的,加上一声“哥”已经把人给逗狠了。 宋谙有些无奈地想,这人面皮还是太薄了,明明看上去那么没心没肺吊儿郎当的,居然这么不经逗。 任重而道远啊。 主要是,以前也没人这么逗过宴与。 明天要考试,宋谙走后,宴与洗了个澡,就赶快上床休息了。 然而……半夜被冻醒。 他面无表情睁开双眼,一只手伸出被窝,摸索着空调遥控。 “叮”的一声,空调停止工作,宴与把被窝拢得紧了一点,继续昏昏沉沉睡去。 没过多久,他又满脸不耐地醒过来,这一次是因为发情期。 果然……他说自己怎么无缘无故在车上咬了宋谙一口呢。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宴与早已习惯自己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发情期,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产生反应。 他突然醒来,头有些疼,刚一坐起来就有些晕眩。只清醒了一瞬间,思想就脱离控制,被欲望支配。 他眼神逐渐涣散,神智渐渐变得不清醒,几乎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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