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记者涌过来,将何解忧团团围住。 不远处的五六个保安就跟没看见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就像是石头人。 还好这帮记者还没丧心病狂,虽然拥挤,却还不至于把人挤扁。 何解忧双脚稳稳站在地上,没什么表情看着他们。 记者们一个个问题抛了出来,全都是非常尖锐的问题。 何解忧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的裙子,色彩不是很艳丽,可是在葬礼上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穿素色是对逝去的人的尊重,但是何解忧却不觉得自己对周娇的死应该表现出什么尊敬。 所以这个衣着问题也成为一个尖锐的问题。 “何小姐,你作为周娇小姐的妹妹,你穿成这样真的好吗?” “何小姐,你今天是什么身份来参加葬礼的?” “何小姐,周娇小姐真是你派人杀害的吗?” …… “如果想问问题,请让开。”何解忧说话声音不大,但是穿透力很强,别说前面后面的记者也都听见了。 他们暂时停了一下提问,互相看了一眼,却没有谁动,下一秒问题又被抛出来了。 “何小姐,请你回答问题,不要回避!” “何解忧你穿成这样难道是来示威的吗?” …… 何解忧没有开口,只是用眼神儿表情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让开,她什么都不会说。 气氛陷入了僵局,突然一行黑衣保镖涌了过来,将记者分开,然后快速将何解忧护在中央。 记者们得到的信息何解忧只是一个拖油瓶,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力。 所以他们才会那么放肆,没想到会突然有保镖,他们有点儿懵。 等到反应过来,何解忧已经被保镖护在里面了,他们再想靠近根本不可能了。 这些保镖何解忧视线就让他们在这儿等着,就为了应付这样的事儿,毕竟她不好亲自出手。 保镖队长转过身,向何解忧鞠了一躬:“对不起董事长,我们来晚了。” “!” 保镖的声音虽粗,可是声音洪亮,大多数的记者都听见了,一时间原本闹轰轰的门口,瞬间安静下来。 记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面前这个看起来大学还没毕业的女孩儿,怎么就是董事长了! 有些老油条记者不屑的哼了一声:“何解忧,你就是想造声势,也不用在记者面前胡说,注意你要付出的代价。” 这个记者说的虽然不明白,可是其他的记者却听懂了。 看来是何解忧租的人! 保镖队长听见有人羞辱他的老板,自然不能忍。 他猛地转过身,看着那个挑刺的记者,眼神儿里带着浓重的杀意,一瞬间给这个记者吓得一个踉跄。 要不是后面有人,估计他都坐地上了。 “请你对我们的董事长放尊重,否则何氏集团将向你起诉。” “何氏集团?” 记者们瞬间炸开锅,他们倒是听说了原白氏集团被换主了,并且改名为何氏集团,但是他们怎么都不会把这个何和何解忧的何联系在一起啊! 可是这一刻,被他们看成是天方夜谭的事儿,居然就发生在眼前了! 就算何解忧要吹牛逼,也不可能吹这么大的一个啊! 这个新闻貌似比豪门撕逼更加有价值,白家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露! “何小姐,那请问您是怎么当上白氏集团的董事长的?”问出这个问题的记者其实还觉得有点儿玄幻,面前这个女孩儿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啊! “是她骗走的!这个奸诈的毒蛇!”一直在门口看戏的白隆基终于出来了,他似乎苍老了很多,单手撑着拐杖,不过身板还很硬挺,一步一步走的非常的有力。 “啊!” 这句话再次在记者里掀起一阵浪潮。 骗这个词可不是能在这种场合轻易说出来的。 记者们自动脑补出一场豪门恩怨剧来。 因为白隆基事先给他们塞钱了,舆论下意识的向白隆基这边儿偏。 再加上何解忧之前那些抢姐姐老公,为人浪荡的新闻,更加让舆论偏移。 虽然何解忧是新生董事长,可白隆基却在商界树大根深,交往面及其的广。 这样,尖锐的问题又都回到了何解忧身上。 “何解忧,你到底是怎么恩将仇报的?” “对!你又如何解释之前你的那些花边新闻,据说还抢自己姐姐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