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好脾气的低声警告“兄弟,出来玩多个朋友多条路,别把路封死了你说是不是啊?” 贺衍晟轻嗤,语气间也是难得的张狂。“怎么,我看起来像是那种需要多种朋友的人吗?” 身后的男人那句爆粗口还没有说完,贺衍晟一个侧移,勾转顺着男人的胳膊反手直接将他踹到地上。 一旁的人尚未搞清楚状况就听清地上的男人哀嚎的惨叫声,紧接着就听见被打倒的男人大声叫嚣着一起过来的同伴。 而一旁的人纷纷后移,一时间谁也不敢率先上去。 男人大声咒骂道“你们都瞎了吗?我tm的都被人打成这样,你们也不过来帮个忙?” 贺衍晟抽过一旁的桌布,将离自己面前最近的那杯威士忌和冰倒在白色的桌布上,对角四开很快白色的桌布氤氲开来,如一层厚厚的湿巾。 他姿态帅气的将桌布上的冰洒的到处都是,清脆的冰块声落得到处都是哗哗作响,滚散到四周。 贺衍晟伸出手心将湿润的台布轻轻对折,旁若无人的擦拭着。仿佛刚刚碰触的都是什么不洁之物一般,粗粝的掌心与桌布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 每个人都屏气凝神,他这个人啊一向给人的印象都是彬彬有礼的,谁也看不透这个男人矜贵的面庞下所隐藏的淡漠,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不知对手底线在什么地方最具威胁的,男人的气质与此刻的狼狈太过明显。 急促的反差直击每个人的视线,贺衍晟嘴角轻扬,抬起头环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手上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直到视线落在最后一个人的身上,他的戾气陡然上升,台布就这么直 接准确的扔向地上那人的脸上。 下一秒贺衍晟双手浅浅插兜,姿态慵懒的不得了,声音更是如聊天般随性。 面对着依旧是面前的这帮人,说话的声音却是对着一开始来时那位调酒师说的。 “如果我的记忆力还不错的话,好像我刚刚有告诉过你,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你也是应允的。交易就此达成,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嘶哑的厉害,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魅惑,怒极反笑的如此妖孽大概只有这个人才能做到。 他斜过眼神乜了一眼这位调酒师,面上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微笑,偏偏这笑容是不达眼底的死寂。 调酒师心口一颤“抱歉,这位先生今晚的一切是我们的失误,不知道我怎样可以弥补这份失误呢?” “失误?是吗?如果我说怎样都无法弥补,我就是不想放过地上这个垃圾,怎么办?” 能来这消费的人都是地位不低的人,尤其是身处商场的人,往往都会留有一寸方便好日后再见。 这个道理贺衍晟一直都懂,大概只能怪这个人运气真的是太不好。 地上的男人从未被人在公开场合这样撂过面子,所谓恶向胆边生。 “贺衍晟,如今的贺氏在云城已经不是只手遮天。骗了人姑娘的身还把人母家搭了进来,也就那姑娘傻乎乎的,你真以为你这事做的多光明?还拽什么拽,不还是连当天的婚礼都没有办,还好人姑娘聪明和你这种人办婚礼实在是她瞎了眼?” 很显然刚刚被撂倒的这位已经头脑不清楚到极点,若不是酒精麻痹过度哪里敢如此放肆。 裤兜里的手掌被紧紧地死握着,贺衍晟最讨厌有人拿他和梓梓之间的事情说事。这些愚蠢的人根本就没搞懂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有什么资格去议论他们? “是吗,贺氏再不如从前瘦死的骆驼依旧比马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