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望也超过了普通朋友,这一切都不能再用兄友弟恭来解释。 换做是任何男人,今晚都不可能靠近他,也不可能对他肆意妄为。 “小辞、小辞……” 江谣的身体几乎悬空,全靠陆雪时的力量才没有掉下去。 他盘着他的身体,犹如花朵攀着树木,尽力的榨干对方的精力和养分,江谣的腰不受控制的扭动,配合着陆雪时的动作。 微微张开的嘴唇只能发出呻吟和喘息,胸前两点挺立的乳珠无声地邀请男人的品尝。 陆雪时第一次只想狠狠地占有江谣,在他身上打上自己的标记,因此什么前戏都没做,什么浪漫也没有,就只有野兽一般的交配和冲刺。 江谣在他剩下发出绵长的哭吟,被顶弄地浑身泛着淡淡的粉色,不带一丝缓气,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肉体交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和水声,像嵌入墙内的钉子,死死的顶住江谣的身体。 陆雪时在抽送了几百下之后,将精液灌进了江谣的体内,甬道中的嫩肉迫不及待的吸收着男人的一切,意犹未尽的吃着他,咬着他,陆雪时射精后缓缓的在江谣体内抽送,延缓着快感,同时也俯下身,舔着他的嘴唇,迫使江谣张开嘴,和他缠绵的接吻。 第一次射精结束之后没多久,陆雪时尝到了甜头,第二次花样就多了起来。九浅一深,在江谣的体内慢慢作怪,并且时间比第一次更长,故意磨着江谣,在他耳边诱哄。 “叫老公。” 江谣哼哼唧唧的趴在床上,每当床往下沉的时候,他的声音就诱人一些。 “谣谣,叫声老公……” 江谣被他顶的尖叫一声,急促的挤出一句话来:“老公、老公……疼……” 陆雪时微微一愣,瞬间身体里的热血都沸腾了,于是抽送的更加用力。 他伸手按住江谣的小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性器的形状,满口胡话:“老公射给你,谣谣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江谣难耐的哼了几声,扭着腰贴着他,迷迷糊糊的去索吻。 陆雪时还在问他:“你说生下来应该叫你什么,嗯?你说该叫你什么?” 江谣被断断续续的顶弄,渐渐地到了床铺边缘,他死死抓着雪白的被单:“换个、换个姿势,难受……” 陆雪时一把抱起他:“那你在上面弄。” 天旋地转,江谣被迫坐在他身上。 陆雪时双眼发红的盯着江谣,双手用力的搓揉这江谣细细的腰,留下红色的手印。 江谣缓缓地挪动自己的身体,在陆雪时身上如同揉面团一般,摆动起身体,吞吃他的性器,觉得刺激地受不了了,又停下来歇歇,喘口气。 磨豆腐似的,又慢又不够劲儿,但胜在可以欣赏江谣这张祸国殃民的脸,陆雪时享受着江谣的服务,坐起身来和他接了个黏糊糊的吻。 后半夜,两人几乎没下过床,什么姿势都试过,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江谣被操的意识陷入了半昏迷,嘴角黏着乳白色的精液,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陆雪时的,总之从上面到下面,没有那一处是干净的。 黏糊糊的液体沾了一身,最后昏过去之前,陆雪时还赖在他身体里不肯拔出去。 雨夜,又是一道惊雷落下。 撩人的夜色中,潘多拉的神秘盒子被男人用极其粗暴的方式打开,就像撬开蚌壳一般,摸到了柔软的蚌肉,获得了举世无双的明珠。 欲望,沉沦与背德,在城市毫不起眼的一角,暧昧的落下帷幕。 惊雷落下,花坛中,一只蝴蝶被折断了翅膀。 它似乎不知道危险来临,暴雨打在它身上,血迹混入雨水中,它的背后藏着一瞬不瞬盯着它的捕食者。 藕断丝连的翅膀试图扑闪,却在下一瞬间被巨大的破坏力彻底撕碎,薄薄的一片,散落在雨夜中,被沉重的雨水压在地上。 它茫然无措的颤抖,纤细的身体覆盖上巨大的黑影。 滴答,是叶子上的水滴砸在残翅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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