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情来。 他凑过来:“喂,你想不想试试啊?” 江谣:“试什么?” 老胡:“就那个啊,你梦到的那些。” 江谣脸色一白:“操,不想。” 老胡:“不跟女人,就跟男人试试。” 江谣猛地推开他,吐了。 老胡:“你不是吧,就提了一句你就吐?” 刚才江谣掐头去尾,没把梦见刘阳的事情跟老胡讲。 他只梦到刘阳跟蒋青山抱在一起,但是怎么做的,全都不知道。 江谣面露嫌弃:“你恶不恶心,男人跟男人?” 老胡:“男人怎么不能跟男人做了,再说了,好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也没什么问题。” 他看着江谣的脸,话题就忍不住越开越黄。 老实说,江谣这张跟女人似的脸,很招男人喜欢。十四岁的年纪,长得雌雄莫辨,从背面看可不就跟个女人一样。 身上总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皮肤又滑又嫩,腰细腿长,屁股那儿肉还多,比他们班小班花好看多了。 老胡夜深人静的时候曾经思考,江谣是不是投错胎了,怎么就比女人多了根不该多的东西。 总之,调戏江谣,让他有一种跟女人开黄腔的感觉。 老胡猥琐的笑了下:“你知道男人跟男人怎么做吗?” 他左手做圈,右手食指塞进了圈里。 江谣快吐了:“我不想跟你讨论这种事情。” 外面下起了小雨,江谣站起身:“我要回家了。” 老胡:“用不用我送你?” 江谣:“送的了吗你?你不在家看卫生所,你家这门关都关不了。” 老胡给他抛了一把雨伞:“喏,那你把伞拿好,等会儿雨会越下雨大的,回去路上小心点。” 江谣撑开伞,走进了雨幕中。 雨一开始连成线落到地上,没有声音。渐渐地,雨连不成线,成了豆大的雨珠,重重的砸到地上。 他从卫生所回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江谣打了个哈欠,还没合拢嘴,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 青石板地面打滑,他没站稳,连人带伞摔倒了地上。伞被他压折了,尖锐的伞骨把他手上划了一到长长的伤口,痛得他的手一下就卸了力气。 “操!走路不长眼睛啊!”江谣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朝着来人就骂。 对方是个身材很高的成年人,浑身上下被一件黑色的雨衣裹得严严实实。 江谣骂完,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伞准备跑。 刚站起来,雨衣人就狠狠地把他压在了墙上。 “操!他妈的,大晚上来找我打架?!”江谣奋力的挣扎起来。 雨声哗哗地响,他的声音被雨声裹了进去,冰凉的塑胶雨衣贴着他的身体,江谣发现对方比他高太多了,他把自己压在墙上,几乎快把自己提起来了。 垫着脚,没法儿借力踹他,江谣心中嗡嗡作响:我不会是遇到杀人犯了吧? “你要钱?”江谣迅速冷静下来。 对方没出声音,扯开了江谣的外套,把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蛇一样冰冷,贴着他的腰。 “我操!”江谣狂踹了他一脚:“变态啊……” 他的力气跟男人比起来差远了,江谣很快被他从墙上扒下来,压在地上。 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脱了一大半,裤子也摇摇欲坠,一条腿被男人抓着,狠狠往后一拖。 江谣的脑袋磕到了地上尖锐的石头,当即痛的惨叫一声,眼前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 他猛地抓起那块石头,朝着雨衣人头上狠狠一砸,雨衣人闷哼一声,凶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江谣的脸被扇到一边,脑袋里嗡嗡地响。 雨衣人看他不再挣扎,不顾自己满脸的血,着急忙慌地扒下江谣的裤子,只把自己下半身的雨衣掀起来一块。 忽然间,他的动作一顿,整个人直直的从江谣身上倒了下来。 江谣被他一砸,清醒了片刻,睁开眼,看到大雨中,小辞冷冰冰的眼神。 他张了张嘴:“小辞……” 小辞手上全都是血,和一块猩红色的石头。 江谣从地上爬起来,把衣服往上扯了一下,重新穿回身上。只可惜,刚才在挣扎中,衣服被撕的太碎,合上也没办法遮住胸前的肌肤。 “小辞,过来!把石头扔了。”江谣回过神,颤抖着声音开口。 小辞擦了一把脸,十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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