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脱!” 两个人袖子一捋,顺着衣角往上一掀,腰胯乍现,陆悍骁的两条人鱼线又深又明显。 他稍稍提气,腹部的形状更硬朗,然后往那儿一指,“块数比你多。” 陈清禾被他家老爷子送去部队锻炼过几年,身材偏健硬,他眯眼一看,靠了一声,“陆悍骁,你还行不行了,豹纹内裤上瘾了是吧?” 陆悍骁一脚踹过去,“水瓶呢,拿来,塞,给我塞住他的嘴!” 两个近三十的大帅逼,画风实在迷离清奇。 牌桌上的人喊道:“悍骁,你的跳蛋震了半天。” 陆悍骁裸着上身,抽出一根烟放嘴里咬着,走过去捞起手机—— 陆云开来电。 “爷爷,什么事?” 陆老爷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中厚严肃,陆悍骁听了几句,嘴里的烟没咬住,被吓掉了地。 结束通话,他一张脸都成了铁青色。 ——— 驱车回去,一个小时后。 陆家的门虚掩着,没有关严实。 陆悍骁火燎燎地推门,陆云开坐在客厅正沙发,目光随响动掠向他。小胡子一翘,重咳两声,又嫌弃起自己的孙子来。 陆家客厅大,纯中式,连窗帘都是软席。夏日有风,卷起席帘,光跟着漾。 周乔就这么跟着光,同一时间侧过了身。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第一次简短会面。 陆悍骁被那通电话弄得云里雾里,只记住了六个字:亲戚家的女孩。 周乔表情很淡,心想,这就是那位陆草包? 看起来好像有点老。 一旁的陆老太笑眯眯地迎向陆悍骁,“齐阿姨煮了粥,老好喝了,给你留了碗。” 陆悍骁扯了下嘴角,很勉强。 “这是周乔,小乔,这就是我孙子,陆悍骁。”陆老太热情互推。 陆云开直接下命令:“小乔刚毕业,准备考研,你公寓离她学校近,这段时间,她暂时住你那。” 陆悍骁:“???” 陆云开:“你反正野惯了,有家也不回,小乔正好要复习,也不会被你吵到。” 陆悍骁表情有点抽搐,急忙反驳这一条,说:“爷爷,我下班按时回家的,晚上九点准时睡觉。” 陆老太太一听,可开心了,激动道:“那最好了,齐阿姨跟着过去,一个人的饭也是做,多你一个也顺便。” 陆悍骁灵魂在抽筋,来个小的还不够,还要来个老的。 跟屁虫都流行买一送一了。 陆云开从省委班子退下来后,简直宝刀未老,陆悍骁心知肚明,老爷子这是找借口整治他,破坏他一个人的寂寞风骚生活。 陆悍骁刚想开口拒绝—— “悍骁,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明天给你做炖大鹅!”齐阿姨已经推着行李箱走了出来,她的左手上,还提着一只兴奋的大活物。 陆悍骁:“……” 那鹅跟他大眼瞪小眼,礼貌地“嗷”了一嗓子。 陆老太心慈人善,摸了摸鹅头,可欢喜地说:“乖,乖,你和我孙子一样乖。” 陆老爷子催促道:“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小乔,有什么事情就跟他说。” 周乔按捺着,坐在沙发上暂时没动。 因为陆悍骁没发话,而他的表情,似乎是相当嫌弃。 半分钟后,陆悍骁一腔郁结都化成了忍耐,陆云开是出了名的刚硬顽固,把执政时的铁血作风承袭到了家风上,陆悍骁吃过太多亏,才不和他硬碰硬。 小霸王能屈能伸,他眉目松动,掏出车钥匙串在食指上,对周乔的方向晃了晃。 然后转身向前走,经过齐阿姨身边时,无言地拎过她的行李。 “鹅,还有鹅。”齐阿姨微胖,笑脸笑眼,十分喜乐。 陆悍骁咽下一口气,抖着手,接过它。 胖头鹅伸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