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到牵引。 越澄虽然也很怀疑,但现在当下之际是回去同慕云黛的母亲夏雨荷来进行对峙,否则依照胎记已经很难证明越溪公主的身份了。 慕云黛赞同越澄的提议,这件事只有从长计议,等到回到越国国都,问过当年的当事人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晚上的时候,周明山吩咐人来请他们过去用晚膳。 慕云黛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安稳觉了,一路来遭遇追杀和阻截,都令她整个神经绷紧着,半点的风吹草动都会令她被惊醒。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但目前的情况对她来说,却非常的弱势。 “这是家宴,微臣稍微铺张了一些,请来几位朋友过来喝酒助兴,还望太子殿下无需介意才好!”周明山指了指酒桌的桌席座位,然后请越澄来上座。 越澄对周明山的声音早有耳闻,是个忠臣,这是家境出声良好,所以行为稍显铺张浪费,且尤爱些个风月。但对其妻子却百般柔顺,终其一生也只娶了一个妻子,也只育有一个女儿。 “无妨。” 越澄摆摆手,然后就着周明山指的方向,在前方落座下来。 周明山才看向身后的墨云,以前他虽然没见过墨云大人的姿态,但却也明白墨云大人是越太子身边的红人。自然也是该尊敬的对象,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墨云大人便坐在太子殿下的下峰,可好?” “我都可以,随意!劳烦周大人了!”慕云黛随意地坐下,她对周明山没有什么个人喜恶,既然越澄暂住于此,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墨云也支持并尊重越澄的任何决定。 很快其它客人也来就座,客满。 周明山请来的朋友,也大多都是些商贾之家,或者文人之中的名流雅士,大家诚心相交,对越澄保有正常的君臣之谊外,一切都仿若寻常。 所以跟他们玩也并不会显得无趣。 慕云黛本身就不是话多的人,全程坐在那里,随意地吃了几口菜,然后便在这边小酌,听他们嬉闹。 “小女名皓婉,会一些歌舞,听闻臣有客人在此到访,前来献舞,不知太子殿下可有意同赏?” 其他人听闻那个皓婉的名字,立刻纷纷附和,到显得有几分期待。可见这个周皓婉确实是个名声不错的姑娘,只不知道有什么看家的本领,歌舞又有何独特之处。 俗话说,从其父,见其子。周明山虽喜好奢侈,但却不该为人忠君的本分,可见也是个坦荡的人,他女儿自然也并非是攀龙附凤之辈了。 “既然如此,那孤就与诸君一起共赏吧!” 越澄的话刚刚落下,眼前就慢慢地走出来几个穿着丝绸衣服,捧着乐器的女子入场的。看得出来她们分工明确,都蒙着面,到颇有几分风情,最后入场的便是个穿着淡紫色舞服的女子,她以及轻纱遮面,捧着把琵琶。 当真应下了那句‘犹抱琵芭半遮面’,绰约风情,自是美不胜收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