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小姐您自己出手的好。” 红梅实在是不忍心让金灵儿受罪,每晚听到金灵儿被李承志折磨地痛苦压抑的声音,她的心都要滴血了。若是一日两日也就罢了,这可是一连两个月了啊,每天金灵儿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醒来,她都担心哪天早上会发现自家小姐被折磨地累死在床上再也醒不来了。 红梅的担忧,金灵儿看在眼里,拉了拉她的手,勉强挤出一个笑来:“红梅,别担心了,在没有把害死我儿的凶手处置之前,我是不会那么早就死了的。” “小姐,您这是胡说什么呢!”红梅赶紧捂住了金灵儿的嘴,一连呸了好几下才作罢。 金灵儿却是虚弱一笑:“那药的药效倒是厉害,这些日子我都被他折磨地难以下床了,他的身子肯定更不行了。” 红梅一边给金灵儿按摩着胳膊腿儿,一边接话道:“可不是吗?他晚上在小姐这,下午吃了药又要去林贱人那里,这么一天天的来回轮着转,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也就是他,仗着药效,还以为自己身子无恙,其实内里早就亏空地不行了。” 金灵儿苍白的唇瓣勾了勾:“亏空了好啊,就等着哪天他瘫软在林思语的床上了。” 红梅点点头,为金灵儿预备洗澡的热水了。 这日下午,李承志果然又着急忙慌地回了府,偷偷地溜进了林思语的院子里,直到天色擦黑了才双腿发软地回了金灵儿的院子。 金灵儿早已笑意盈盈地等着了,掺了“料”的鸡汤也已经预备好了…… 林媛在林家坳调养身子的这些日子,夏征时刻不离左右,福满楼的生意自然就又被扔给了老烦。奈何老烦也不是个能坐得住的,三天两头地往外跑,这日刚要出门,忽然就见到福满楼来了一位熟人。 即便已经好几年不见了,但是老烦还是头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面皮白皙毫无胡须的老头子。 “不好!”老烦暗道一声不妙,麻溜地钻回了二楼雅间,连门窗都死死地关严实了。 “哎,老东家,这是怎么了?”看着老烦这逃难一般的样子,刘掌柜赶忙迎了出来,话还没问出来,就见二楼房间开了条门缝,只露出老烦的嘴巴:“别说我在!” 刘掌柜被他弄得一脸蒙圈,待听到刚进门的小客官的话之后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掌柜的,你家东家在不在?”这声音清脆稚嫩,透着一股子朝气。 刘掌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一堆护卫的簇拥下进了门,那孩子面红齿白,清贵雍容,即便岁数不大,但是也给人一种莫名的尊贵感。 而小孩子身边跟着的两人更是给刘掌柜一种奇怪的感觉,一个只有十多岁,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着甚是机灵。另一个岁数要大上许多,但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胡子,还生的面皮白皙,显然保养极好。 刘掌柜不禁心里有些膈应,一个跟他岁数差不多的老头子居然还往脸上抹粉,真是越看越难受。 见刘掌柜没有回话,那个岁数大点的老头子蹙了蹙眉:“掌柜的,我家公子问你话,你没听到吗?” 这老头儿不张口还好,这一说话,刘掌柜浑身更是不自在了,怎么尖声尖气的?男不男女不女,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 忍下心中的不适感,刘掌柜拱手对那位小公子说道:“这位公子,实不相瞒,我家东家不在,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 “不在?”那小公子稚嫩的小脸儿上顿时闪过一丝失落,不过还是不甘心地追问了一句:“你们不是有三个东家吗?一个也不在?夏大,咳咳,夏公子也不在吗?” 难不成这位小公子认识少东家?刘掌柜心念一转,顺势抬头看了一眼老烦所在的房间,正好瞧见老烦伸出一只手来摇了摇。 刘掌柜悄悄耸耸肩,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少东家也不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