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两人住前堂,两人住后院。这样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林媛几人收拾前堂的工夫,夏征则派了林毅前往了李府。可怜的李昌还未从林思语的温柔乡里拔出身子,就被林毅像拎小鸡似的给拎了起来。 再一听说,有不要命的小偷竟然偷到了夏征身上,更是吓得浑身哆嗦。上次那个不长眼的王天霸,这会儿了还在大牢里关着呢。 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把驻马镇里的大偷小偷全都捉拿地一干二净之后,才把林毅这个冷面大佛给送走了。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李昌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刚才的震惊中解脱出来。匆匆忙忙穿好衣裳,心急火燎地就往衙门里去了。 屋里,林思语嫌恶地白了那个浑身都软的老头子一眼,起身披了一件基金透明的内衣,影影绰绰的白皙肌肤在衣衫下显得更加晶莹透亮。 “盼儿。”林思语一边在梳妆镜前轻轻地梳理着如云的长发,一边翘着二郎腿儿,对着门外叫了一声。 一早就目睹了李昌被林毅揪出来的整个过程的盼儿,回了回神,赶紧进屋。 目不斜视地看了一眼几乎没穿衣裳的林思语,盼儿眼底流露出一个鄙夷的目光,接过了她手里的桃木梳,帮她梳了一个既好看又大气的发髻。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事,林思语显然今日的心情不错,用手扶了扶盼儿给她新梳的发髻,唇边含笑,满眼春色。 盼儿转身为她挑了一条粉红色衣裙,刚拿过来就听见林思语道:“不要那个,拿那件水蓝色的。” 水蓝色的? 盼儿回身换了衣服,粉色的这套衣裳可是林思语最喜欢的,怎么今儿突然换成了水蓝色?她不是经常说水蓝色的衣裳让她不舒服吗? 一边哼着小曲儿换衣裳,盼儿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身体。 若是在平日里,这林思语可是要发怒扇巴掌的! 就在盼儿颤着身子等着挨巴掌的时候,却见林思语有些享受地勾了勾唇角。 她不会知道,林思语是想起了昨日被李承志抚摸时,身体的极度享受和满足,这样的感觉,在李昌这个老头子这里,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有夏征的施压,李昌办事前所未有的利索,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衙门,还没来得及坐下来休息,就把师爷和衙门里所有人都叫了出来。好不容易问了半晌,谁也不知道福满楼昨儿夜里被偷了。 李昌挠了挠头,活了大半辈子了,在驻马镇也算不短时日了。还真从未听说过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去福满楼里偷东西。 但是,不是福满楼被偷了,怎么会让夏大公子这么生气,甚至亲自派了亲信来让他捉拿呢? 正纳闷着,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衙役怯怯地站了出来,小声道:“老,老爷,小的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李昌正愁得焦头烂额,哪里有功夫顾及一个小衙役的话? 倒是一旁的师爷谨慎,点点头让他说了下去。 小衙役得了准许,胆子壮了些,说道:“昨日,西街上有个糕点铺子开张。小的,小的的娘亲还去凑了热闹。据说当时这个铺子可厉害了,连福满楼的刘掌柜和金记醋坊的大小姐都亲自去道贺。” 镇上铺子开张?怎么他不知道?李昌眉头一皱。 一旁的师爷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什么意思了,镇上但凡有人铺子开张,或是有钱人家娶媳妇儿生孩子,都会到衙门里来,请李昌这个县太爷赏个面儿出席。 出席是假,其实送礼才是真。 看来这个糕点铺子的老板,不是个外地人不懂事,就是个愣茬儿故意跟县太爷过不去了。 师爷袖着手,看好戏地抿了抿嘴,知道这个糕点铺子的老板马上就要倒大霉了。因为,县太爷,看他不顺眼了。 小衙役没发现李昌和师爷的微妙表情,还在独自神秘地说着:“不光如此,小的还听我娘说,就连福满楼的少东家,都亲自送了一尊金光闪闪的大财神爷呢!那个头儿,得,得有这么大个!” 小衙役就像是亲眼看到似的,用手比划了比划,居然有自个儿半个身高高! 要是让林媛看到了这样的滑稽场面,只怕真的要笑弯了腰。 福满楼少东家送的财神爷啊!就算只有巴掌大小,那也是绝顶的荣耀! 大堂里不少听说了的人也跟着嘁嘁喳喳起来,纷纷诉说着自己或听说或亲眼所见的事,都说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别人的是假的。总之,是越说越离奇,越说,稻花香的老板越是神奇。 而大堂上的李昌,此时却是一身冷汗浸透了官服。师爷也是捏着袖子擦起了冷汗。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不满稻花香的老板不来报备的,这些好了,幸好没有去找人家的麻烦,不然,这顶帽子能不能继续戴下去还真是难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