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叫妈妈,啊,我忘记你不会说话。”顿了顿,江如墨吧唧亲了一口怀里的枕头,喜爱之意溢于言表,“汪汪!” 想到她会嫁给一个男人,生下一个像她小时候那样可爱的女孩,靳承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人,果然都是自私的,渴望着把鱼和熊掌都握在手里。 闫小凡是,他也没能幸免。 “你是孩子的妈妈,那,他爸爸是谁啊?” 她突然不开心了,鼓着脸瞪人,脸蛋圆溜溜的,眼睛也圆溜溜的,“这是汪汪!” 靳承安愣了一下,“你……在跟我卖萌吗?” 江如墨没管他,超不开心,“汪汪的爸爸不是人,你说我不是人……好讨厌。” …… 不是你说,你是妈妈吗。 不和酒鬼论是非,靳承安转移话题,“这狗是什么品种?” “汪汪是猫。”说着她还翻了个白眼,似乎在嫌弃他连猫都看不出来。 靳承安无话可说了,“对不起,汪汪睡着了,你也睡吧。” 江如墨把“宝宝”小心翼翼的放进他怀里,“宝宝,去舅舅那……妈妈想上厕所……” 她想站起来,脚下又没力气,挣扎了好半天。 靳承安眼看着她的头要撞到桌子上,顺手拿枕头在她头顶垫了一下。 江如墨没磕到脑袋,可她心疼自己的宝宝,一把从靳承安手里夺过枕头江,抱在怀里咧嘴大哭,眼泪一对一双的往下掉,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靳承安居然心疼了。 “你别哭啊……” “宝宝疼了!你是坏舅舅!” “你哄哄他他就不哭了。” 江如墨鼻头都哭红了,抽抽搭搭的看着靳承安,“我想上厕所。” 真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上上上上辈子都欠了你的! 靳承安想,要不是几辈子的债,以他的性格,死都不可能哄一个名叫汪汪品种为猫的枕头睡觉。 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扶着江如墨,把她送到洗手间门口,“自己能行吗。” “能。” 话是这么说,可她软趴趴的根本站不住。 靳承安只好扶着她进了洗手间,闭着眼替她撩起了裙子,“自己脱。” 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血一样的红爬上了靳承安的耳朵。 江如墨坐好后,靳承安像逃难似的大步走出了洗手间。 过了好一会,江如墨扶着墙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脸颊桃花瓣似的粉红娇嫩,宛如弱不禁风的林妹妹,看着便让人怜惜。 靳承安恭恭敬敬的把枕头递过去,“宝宝睡着了,你带着他去床上躺着吧。” …… “这不是枕头吗。” 不生气不生气。 靳承安对她笑,“我扶你。” 他这个笑容,让江如墨整个黏在了他身上,说话是软软无力的哭腔,“哥哥……以前是我错了。” 靳承安突然觉得几年前对她说只拿她当妹妹的那个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 第二天清晨,江如墨被闷醒了。 “啊……松开我!” 靳承安抱她抱的太紧了。 “嗯?你醒了……” 靳承安的衬衫上都是红色的口红印,一丝不苟的头发乱成了鸡窝,眼眶底下也是一片乌青。 要不是他睡在自己的床上,江如墨一定会以为他和哪个女人厮混了一夜。 “你怎么跑我床上睡了?”江如墨发自内心的疑惑,“闫小凡呢” 靳承安动了动自己被她压了一晚上的胳膊,声音慵懒而有磁性,“你以后在喝酒我就杀了你……” “我怎么了!”真委屈。 靳承安听的出来,她喝断片了,记忆停留在她躺在床上睡着,至于后面爬起来的事都忘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句谚语用在这里刚刚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