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婆婆的态度上,唐翘已经能猜想到未来要过的日子了,以前一家子还能外出吃个饭啥的,如今估计要断绝了这个念头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算了算了,为了孩子这些付出都是应该的。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回到了家。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唐翘有点疑惑。 “妈妈,快进来啊……”姜炀站在门口见她没了动静,大声催促着她,唐翘收回视线,喊了句就来。 大门口烧着一个火盆。 她婆婆说跨火盆驱下霉气,这会大家都跨过去了,只等着唐翘。 她跨过去,小姑娘觉得有趣,笑闹着还要再玩几次,姜迟抱着她又跨了几次,其余几个小的也是起了兴致,跟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好玩的事一样,在火盆上面跳来跳去的。 “别闹了,大冷天的出一脑门汗,一会被风一吹又要头疼,陈昂,快把那几个领回来。” 闹闹腾腾了小半个钟头才把几个孩子安顿好。 家里只不过两天没人就落了一阵尘土,唐翘指挥着几个孩子拿着抹布劳动,公婆则是在厨房里张罗今个晚饭,忙活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还有客人过来吗? 陈昂引着俩人进来了,唐翘看着他们穿着军装,但是也没肩章,有点不明白他们来这做什么。 没多大会,姜家人也跟着进来了, 高个子的男人见到气氛有点凝固,主动开口跟他们打招呼,缓解现在的紧张情绪,“唐翘同志,你好,我们是你的同事,这次过来也没别的目的,就是看你迟迟没有入职,过来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室内的情绪瞬间低沉。 唐翘跟陈昂低声交代了两句,示意他把弟弟妹妹带走,给客人泡了两杯茶水,脑袋飞快的想着说辞,差不多修整了三个月多,当时请假的理由是病休。 但是说的是病休,正常人都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 这个休整期已经足够了。 她知道自己这时候在别人眼底的价值是什么,也十分想要尽能力为这个国家做出点什么。 但是她发现到,自从有外来的跟她有着相同经历的人的出现,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对历史有了某些改变,这些改变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已经产生了蝴蝶效应。 她不敢保证现在自己的研究或者是研究方向,会不会重复,又或者是,会不会产生其它裂变。 除去这些因素,她也对其它方面深刻的能力跟特长做了个梳理,发现自己现在能够起了主导性的研究也十分有限。 最最重要的是…… 她不放心的看了下姜迟,见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心底更不是滋味,她从来不是个有野心的人,这会更多的时间跟精力想要投入到家庭里。 可是…… 对方说明了他们的来意。 见到唐翘似是有困扰,俩人对视一眼,高个男人和善的询问,“是有别的什么烦恼吗?要是真的有困难你就说出来,组织上都为你解决的。” 其实他们还有更深层面上的担忧,最近几年,尤其是近两年,国外反华势力越发的频繁,他们的特务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几乎是悄无声息的融入到生活的各个方面。 也在无形中策反了不少华国的专家跟学生,重金以及其它各种各样的诱惑,有很多人抵不住这种糖衣炮弹的侵蚀,转身带着自己的研究成果到了海外。 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