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其次,的确,那天是我的生日,而做东帮我过生日的是我姐,徐老师和芮老师。” 在景莲的脸色渐渐变化的时候,她补上了最后一击,“噢不好意思,还有djay老师。” “桃晴是我亲姐,她远从片场赶过来给我过生日,借了芮老师的别墅一用,和芮老师跟我谈恋爱有什么关系?如果您觉得有关系,请您去问问我姐姐,看看她会怎么回答您,” 她说完这句话,直接打开了门,枉顾景莲一脸菜色的表情,大步往外走去,“不知道您和她拍戏拍了这么久,有没有彻底了解她风雨欲来的脾气。” ... 过了一会,等桃心确保景莲和另两个导师去吃饭了,她才悄悄去了芮疏予的别墅。 进了屋,他正咬着罐酸奶百无聊赖地在打switch,见她来了,他立刻扔了手柄,起身朝她走过来。 “你们组不是第一个结束的么,”他对她挑挑眉,示意她去看钟,“怎么这么久才过来?那个疯子又抓住你们了?” 她听到他把景莲称作为“疯子”,忍不住偏头笑了一下,“没有,被书书她们拖着再练了几遍。” 他倒也没有怀疑她说的话,只是把自己整个人都支在她的背上,像只大型树袋熊似的,“我饿了。” “你这桌上一堆吃的,干吗不先吃一点?”她轻拍了下他的额头。 芮大导师二话不说,直接侧过脸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嘴中还振振有词,“嗯,我的外卖终于送到了,真香。” 桃心:…… 她拿这个脸皮比谁都厚的家伙毫无办法,但又忍不住地发笑。 不远处段艾伦的房间里立刻传来了干呕的声音,随后二蠢穿上外套,像一阵风一样从他们身边卷过,顺便把大门摔得震天响。 “单身狗真可怜,”他挑了挑眉,拉着她去沙发上坐。 她踢了他一脚,打开晚饭的包装盒,心里却还在思考着景莲接下去是不是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虽说这样对他有所隐瞒不太好,但她确实不太想把这件事告诉他,她不想给他增添烦恼,也不想影响到他。 她不希望自己是个事事都要靠他来解决和保护的人,这段感情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已经默默地为她做了那么多,能够她自己解决的、她不想再让他操心。 她想保护这个对她而言最最重要的男人。 “虽说我看不上疯子,但你们组的表演确实不错,”芮疏予这时把一碗鸡丝粥推到她的面前,给她递了把调羹,“阮只醒她们比不过你们。” 她看了他一眼,“你带的组,被疯子打败,你不憋屈?” “这有什么,”他耸了耸肩,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师傅再好,进不进门也得看徒弟,再说只要最终结果能突出你,我甘心陪跑。” 她心底暖得不行,调皮地朝他比了个心,“爱你噢男朋友。” “来点实际的,”某人又旁若无人地耍起了流氓。 桃心已经习惯了他这一套,这时例行公事一般转过头去亲了他一下,结果又被他一把扣住手臂,反压在沙发靠背上,亲了个透彻。 最后她被亲得眼角也有点儿发红了,微张着唇瞪他,“……你怎么每次都自说自话给自己加餐?” 他喉结轻滚,发出了低低的笑声,抵着她的额头说,“今天得多加点,明天公演结束之后我要出发去拍公益短片,怕自己扛不住。” “你要去几天?” “三天。” 谁料她还没说话,他就立刻堵了她的话头,“你别跟我说三天一晃而过很快的,我立刻掐死你。” 她笑得眼睛都弯了,“不快不快,我离开你一秒钟都活不了,这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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