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亲的时候碰上,二人相识。 这么多年之后仍旧能守住,也算是一段佳话。 当然,这是对外说的,真正这几年独孤金晏什么样儿,京城上下有几个不知道? 无非就是堵着悠悠众口。 祭天,拜堂,一切从简。 反正夏阳稀里糊涂的变成杨夏,也成为了二皇子府的女主人。 洞房花烛夜有多惨烈,溢于言表。反正杨夏是整夜没睡,而且还被欺负的体无完肤。 有那么一瞬间她后悔了。 毕竟这家伙的体力,她扛不住。 终于,再次一个浪打过来,女人终于受不了,不住地摇头,说: “不行了,我不要了,我不……呜呜呜……呜呜呜呜……” 哭了。 哎哟哟,哭的那个伤心,那个悲痛。 独孤金晏见状都傻了,好端端的哭什么呢? 他自认刚才所有他们经历的一切都很完美,至少他没着急,没让她那么痛。 吻了下她带有细汗的鼻梁,好笑的闷哼着说: “哭什么呢?这是夫妻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害羞了?” 什么害羞,明明是要死了好不好? 察觉他还在,伸手推了推他,带着哭腔道: “若是真的嫁给你要经历这些,我说什么都不嫁。” “很疼?”独孤金晏察觉到不对劲儿,赶紧撑着自己的身体,问着。 女人重重点头,深吸口气看着他,生怕他看不懂自己的意思。 他,真的太难以招架了。 独孤金晏“猛”地起身,在夏阳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被他掀开了被子。 “独孤金晏——”夏阳惊呼出声。 哪有这样的,这简直就是…… 查看过后,独孤金晏重新躺回她的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爆红的脸儿,说: “就知道吓唬老子。老子就说嘛,根本不可能让你伤着,这么柔弱,日后可怎么好。” 我的天,这是什么话啊! 夏阳气的不行,伸手就要捶打,奈何她那几下子对于人家来说,不够闹着玩的。 “你不累?不要是不累,为夫就再做点儿什么。”独孤金晏抓住她的小手,煞有其事的问着。 一句话,让夏阳消停了,忙不迭摇头,一脸求饶的表情,背对着他,说: “累,我睡觉。” 独孤金晏看着她小鹿斑比的样子,贴过去,把人紧紧搂在怀里,道: “明儿进宫认亲,东陵的规矩你不懂,我已经让人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从宫里出来,我们要去趟外祖父家……” 夏阳已经累得迷迷糊糊,对于他说了什么,安排是什么,一无所知。 转天醒来,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酸痛感觉,反而特别舒服。翻身往旁边摸了摸,被窝是凉的,应该起来很久了。 小心翼翼的坐直身子,真的没有任何不适,高兴之余,大致也猜到了原因。 天娇听到声响,直接推门进屋。春桃傻乎乎的看着,随后赶紧跟上。 “小姐,您醒了?”春桃轻声地说着。 天娇蹙眉,看着身旁傻乎乎的丫头,清冷的纠正说: “现在要叫‘二皇妃’,没有什么‘小姐’。” “哦,知道了。”春桃怕她,很怕她。 夏阳听着二人的对话,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刚刚恢复的面色再次红了。 把衣服穿好,趿上鞋出来,先去洗漱。 要认亲,所以不能耽搁时间。天娇伺候她梳洗,然后开始给她上妆。 因为是进宫,所以要穿的很正式。夏阳看着镜子里忙活的天娇,又看了看收拾被褥的春桃,脸红的不行。 昨天的被褥也没换,肯定会被看到的。 好在春桃是个乖巧的姑娘,即便看到了,也只是自己红脸儿,没有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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