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青铜。” “什么意思?”独孤寒不明白她的比喻。 齐妙苦笑,素手搂着他的脖子,好一会儿才开口又道: “意思就是……我以为我挺厉害的,其实我什么都不行。除了会点儿医术,你说我还帮你干嘛了?” “你还帮为夫生了一双儿女。”独孤寒特别自豪的说着。 齐妙闻言愣了一下,随后好笑的伸手轻捶他的肩头。 她本来不是这个意思,没想到这家伙居然…… 深吸口气,仰头在他刚毅的下巴上亲了一下,说: “好吧。既然夫君如此看得起妾身,那妾身也不妄自菲薄了。” 独孤寒见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道: “乖,既然如此,为夫能不能在爱妻的身上讨点甜头?” 意有所指的话,让齐妙心里微微一震,随后看着他,担忧的问: “你不累?” 没有那个男人被如此质问还能若无其事的。独孤寒也不例外,微微挺身,伏在她的耳畔呢喃: “爱妻可以感受一下,看看为夫到底累不累。” 齐妙羞的不行,把脸儿埋在他的胸前不敢出声。 随后的寝殿,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直到这个时候齐妙才发觉自己错了,她不该质疑自己的男人,丝毫都不能质疑…… …… 一番折腾,一人舒畅。 齐妙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精神抖擞、穿衣服的男人,不禁感慨体力上的悬殊。 明明动的是他,明明出力的是他,可累的如同孙子一般的人确实她。 人家做完,穿衣服要去上朝。 再看她?没天理啊! 独孤寒瞅着生无可恋的妮子,好笑的走上前,在她眉心处亲了一下,说: “要不要起来跟为夫一起吃点东西再睡?你明儿休沐,不用去太医院的,可以多睡会儿。” 齐妙想了一下摇摇头,小巧的打个哈欠,道: “不去太医院也得陪陪孩子。这几天都没怎么陪他们,你白天忙完跟父皇一起过来吧,我下厨做点儿吃的。” “好。全都听你的。”独孤寒说着,俯首在她眉心处在亲一下,捏了捏她的脸儿,不舍得走。 齐妙主动贴着他的手,好一会儿才想起刚刚纠结的事情,不禁看着他,认真的说: “我兄长他……真的要去挑蛊峡吗?” “嗯,意已决。” 齐妙见他点头的样子,咂舌一下没有说话。倒不是不支持,只是有些担心。讲道理蛊峡留在那里不闻不问,迟早是个祸根。 如果东陵王朝出面把他挑了,那势必在各国中都有一定地位,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就是…… 察觉女人的担忧,独孤寒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说: “放心,他有分寸的。你别忘了,他是齐景阳的儿子,当年京城天才小子说的就是他。为夫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你就应该相信他的头脑。” “我不是不相信他,就是……有点儿担心。”齐妙挣扎着坐起,靠着他的肩头好一会儿,才继续又说,“虽然我们关系仍就一般,可他到底是我哥。” 说来说去血浓于水,即便他们的感情不如她跟梁汉森,可到底还是亲人。 独孤寒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好一会儿才淡淡的说: “放心,为夫不会让他有事儿,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责任。等那件事过去,成阳王府就拨给他,到时候他就近照顾孙师爷,你就不用担心了。” 齐妙闻言点头,自从那次孙师爷反常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人。 不是不想见,而是孙师爷不见她。 如此这般倒也好,毕竟当时是齐雨泽给孙师爷下的套,让七虹顺藤摸瓜把独孤靖阳给正法。 他种的因自己来解决,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外面徘徊的白润,齐妙抬头看着他,道: “去上朝吧,我也困了。” “好,你多睡会儿,醒来在陪孩子也不迟。”独孤寒说着起身,把她安顿好之后才走。 齐妙躺在被窝里,良久都没有睡着。不是想孙师爷,就是想齐雨泽,再不然就是那个凌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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