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么?” “我……”齐妙说不出口,脸红的不行,害羞到了极点。 独孤寒没说话,蓦地弯腰把人抱起,重新回到书桌前大手一挥—— “哗啦——” 什么笔墨纸砚,什么书籍奏折,全都在地上呆着。 齐妙被安置在书桌上,突然有种过年家里杀年猪,在院子里搭台子的那个场面。 而现在…… 不对,不对,她是人不是猪,胡思乱想什么呢。 独孤寒看着她摇头的样子,差点没破功。清咳两声缓解,随后不爽的道: “你说怎么办吧。为夫的画毁了,还替你忙活了一大天,怎么补偿,嗯?” 补偿?这还用问她? 他已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好了伐。 齐妙撇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讨好的商量说: “文彧,咱们……咱们回内殿可好?” 独孤寒好笑,俯首跟她抵着额头,明知故问的道: “为什么?” 这还用问?齐妙好像拍人! 可是念在自己的确有错在先,重重叹口气,说: “这里……这里是书房。” “嗯,知道。”独孤寒好笑的点头。 不过声音分外的沙哑,分外的性感。同时,也分外的无赖。 艾玛,就这还知道?他明显是不知道好不好。 齐妙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深吸口气,又说: “那个……那个书,书房重地,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独孤寒继续挑眉。手里也没闲着,在为一会儿的行动做准备工作。 齐妙都快疯了。 又是抓他,又是阻拦,还要在脑子里拼命想着该怎么劝说他打消念头。 可是…… 终于,齐妙想到了,双手抓着他,无比真诚的看着他,说: “书房里都是书,这地方神圣!” 独孤寒闻言眉骨轻挑,极尽撩人的伏在她耳畔呢喃着: “为夫办这事儿,也神圣!” “啊唔……” 突地一疼!让齐妙原本还要说的话,全部都说不出来了。 该死的男人啊,竟用牙齿来折腾她那点儿小脆弱,这不是要人命么…… …… 于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小红帽还是被大灰狼在书房内吃掉了。 吃的干干净净,一点渣子都不剩。 刚刚缓过体力的齐妙,就这么又苦逼的累惨了。明明出力的是他,可每次最累的是她。 窝在他的怀里,长舒口气,说: “我知道你是属什么的?” “又想说为夫属鸡?” 呃…… 当年在七家屯,他那次受伤她照顾的时候,貌似说过一次。 哎哟,没想到这货记性挺好,竟然到现在都记得呢。 咽了下口水,无奈的挥手捶他一下,道: “你不觉得你属鸡?一见到太阳就撒欢?” “你错了,为夫是见到你撒欢。” “哎哟,你可真敢说。” “哈哈……哈哈哈……” 书房里一片温存,独孤寒看着门口,紧紧搂着怀里的佳人,道: “有什么事儿就说。” “殿下,刚刚何谷主来了,说是晚上要在新雅阁摆桌,请您跟家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