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失的人是我师姐,现在还没有清醒还在昏迷,不过她身上可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尤其还是窜到姑娘内房里去。” 明苑见着对面那人依然是一脸的倨傲,最后的一点耐心也告罄,她内心里杀意弥漫。 “如果有证据,是我们玄午山和你们少宗主之死有关系,那么就照着章程就是。若是没有,那么就请回!” “我们都是奉师尊之命,特意过来帮助贵派平定魔门之乱,现如今乱象频频,你们天峡门不但不急着去查清原委。还要对同道纠缠不休。还要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如今天下谁人不知你们自己的屁股都没有擦干净,现在还要忙着给前来相助的同道身上抹黑。恐怕是不知廉耻两个字是怎么写!” 明苑压抑下心中的杀念,一张嘴和刀子似的,她说着又一听,下巴高高抬起,“说起来我倒是忘记了,倒打一耙,的确是你们的特长,这么说来,你们的的确确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是怎么写。” “没错,我们都是奉师尊之名过来前来帮助同道抵御魔门!” “你们的那个少宗主,我们连脸都没有见过,根本不知道长什么样!” 其他弟子们纷纷附和,这些日子天峡门对于频频出现的怪状不但没有查明,反而还懈怠,不管玄午山这边如何催促,都是那么几套说辞。 如今天峡门长老如此做派,弟子们这些时日对于天峡门的不满此刻全都爆发出来。 “我们好心好意,竟然还怀疑我们杀人。” 明苑听着后面叽叽喳喳说成一片,挑了挑眉。 “你!”长老原本是想着没有一个峰主,这些年轻弟子就算再如何也管不了事。吓一吓,不管如何都能吐出东西出来。没成想,这些弟子竟然一个两个伶牙俐齿的。 “我们的的确确没有见到贵派的少宗主。”怀真从一旁站出来,“我可以去将那日一同入林的弟子,都问过一遍。” “要是还不行,我们可以立刻传讯给门派内的师尊掌门,要不然麟台阁阁主也可以。”明苑在一旁道,她满脸无辜,“毕竟昨夜同去的,还有麟台阁的三个亲传弟子。” 此时正好平元几个都在,况乐顿时就急了,不知明苑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恬不知耻。她自己干出来的好事,为什么要他们也陪着? “不必让劳烦师尊。”况乐气道,“我们行的端做得正,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想有些人,做了什么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拉人下水!” “就是!”明苑立刻冲着面前的长老道。 况乐被明苑的不要脸皮弄得目瞪口呆,她那话摆明就是说她的,怎么一下就被明苑给弄到别人身上了? 况乐下意识往那个长老一看,果然见着那长老气得歪了鼻子。 天峡门自己门内不干净,又被齐霁当众给撕破了脸皮,一个儿子都被弄成了废人。况乐那话,只会让人往天峡门之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上想。 “不,我不是……”况乐张开嘴。 “既然都说了,何必还要改口呢。”轻灵的少年嗓音从身边传来,只见着这段时日一直围着明苑打转的那个少年,抱着一只狐狸站在那里。 他什么时候来的,几人都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回首过来,瞥了这几人一眼。 况乐知道这段时日,这个少年和明苑来往密切,不仅仅密切,而且她也撞见过两人暧昧举动。 况乐正要开口,齐霁转眼过来,一一扫过自己的几个弟子,“说出的话,收不回。这个道理应当也明白。” 少年面庞温和,煦声暖暖,可听到耳里,令人不寒而栗,心底生出惧怕。 况乐原本要刺他几句,莫名的不敢说话了。 明苑拉着麟台阁阁主的虎皮扯大旗,齐霁的名头果然是好用,见着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天峡门长老一下气势灭了。 齐霁废了天峡门宗主的儿子,还让天峡门在那么多正道面前颜面尽失,他若是真的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齐霁怀里的小狐狸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