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的那些长老都在齐霁那里,和旱魃交手过的,还活着的,可能就齐霁一个。所以齐霁不见他们,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明苑过去的时候,容家的那些长老还在,那些长老对齐霁很是恭谨。此刻上古的那些邪物基本上都不见着了。就算有存于世的,不是不为人知,就是被镇压在秘境内。 明苑看着齐霁坐在那里,脸色和没受伤的时候一样,不管神态还是言语,都瞧不出他半点不妥。 齐霁说了几句话,靠在那里,长老们都老奸巨猾,哪里看不出齐霁已经无意和他们继续交谈的意思,也纷纷离去。 等到所有人离开。庭院外笼罩一层结界。 齐霁终于不复方才的风淡云轻,以手抚膺转身就半倒在椅子上。 “过来。”他手掌捂住胸口,眼睛定定的看着明苑躲的地方。 明苑立刻从藏身的地方出来,扶住他坐好。 她伸手出去,在他的胸口上下来回抚动顺气。齐霁就算受伤,也依然有料。胸前被她光明正大的伸手摸了个遍,那胸膛还是有料的,至少她伸手出去,感觉到和梦境里毫无二致。 明苑倒是有些期待,他伤好之后,被她吃到肚子里的滋味到底还和原来有没有区别。 他已经强撑了好长一段时日,明苑一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靠在她的身上。 少女的身体柔软馨香,他靠上去,原本紧绷的躯体渐渐的放松下来。 “阁主,”明苑伸手索性将他整个人半抱在怀里,他的乌发落在她的怀里,他靠着她,满脸的虚弱。 “你去哪里了?”齐霁缓声问。 他从容家的那些人进来开始,就察觉到她不在这里。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她才出现。 “来的容家弟子里,有弟子的一个朋友。所以弟子就和他说了几句话。”明苑说着,她低头问,“阁主要不要到内室休息一下?” 她看到他脸上的原先的血色一下褪尽,苍白如纸。他靠在她的怀里,深深浅浅的呼吸,虚弱至极。 这样的齐霁她已经有几十年没有看到了,看在眼里越发觉得新鲜。 “是谁?”齐霁不答反问,他靠在她的身上,眼眸动了两下,“是那个叫做容玉的弟子?” 他在麟台阁的时候,见着她和那个叫做容玉的弟子在一块谈笑。他能想起来的,和她关系亲密的人,除去清机的那几个弟子,只能想到这个了。 “他竟然也来了?”齐霁面上冰冷,没有半点温度,“在玄午山见到他,在这里还是见到他。” “我倒是没从容家门主那里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弟子。”心头的嫉妒如同毒蛇吐着信子,齐霁平稳的声线里透出一股隐秘的杀意。 她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亲近过,除了他。 现在杀出一个年轻弟子来,年轻又俊秀,哪怕只是平常的交往,他看在眼里,也是怒不可遏。 “这个弟子倒是不知道。”明苑听出他话下的那隐约的杀意,在心里皱了下眉头。 “但弟子让他给弟子带了好些丹药。”明苑耐着性子和他解释,“弟子不能告知门派里,阁主受伤了。只能托自己和师兄师姐们身上有伤,让他带些丹药过来。” 齐霁靠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她身上传过来的一阵阵暖意,她继续道,“弟子从他那儿拿了东西,马上就回来了。只是见着阁主这里还有许多人,所以就到师姐那里坐了下。” 她的话语如同淙淙小溪,流入他的心里。抚平了他的烦躁和杀意。 明苑见齐霁又闭上了眼睛,齐霁的情况颇有些不妙,她想的就是给他寻个清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