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由那边来负责我手下作者在国内市场的版权,毕竟我这里资源没有风归去多,单靠一个goc,实在太少。我要回去帮卡蜜尔处理出版社的事情,我想过两年就正是接手了,让卡蜜尔和我爸爸退休去了。” “啊,那你不是就真的很久都不能回来了?”何绵绵话刚出口,又自己将自己的话否定,“算了算了,你还是别回来,这里除了我没什么好的,你好好在巴黎呆着,我去找你和卡蜜尔玩。” 梁月笑着伸手将何绵绵的脸颊狠狠搓了搓,“你怎么那么可爱!” 何绵绵抬手将梁月的手拍掉,“那是!” 梁月顺手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来,说:“好了,先带我们可爱去吃点东西。烧烤?” “烧烤加啤酒!” “能耐了,还能喝酒?” “那是,我现在是已婚妇女了!” …… 剧组住的酒店就在港城影视城旁边,略靠近内陆,离海边还有一段距离。一到夜晚,海边的食肆陆陆续续开门,烧烤摊的炭火燃起来,木桌子塑料椅子摆起来,海鲜炭烤,啤酒冰凉,海风舒爽,是海边城市的夏夜。 两人换了衣服,步行到海边,梁月挑了一家人气旺的摊位坐下,熟稔地点了半打烤生蚝,两碗白贝粥,一扎啤酒。 啤酒先被端上来,何绵绵摸起啤酒瓶起子就要开,起子却被梁月抢过去,“你不看看你的酒量,等白贝粥上来了你垫垫肚子再喝。” 何绵绵扁扁嘴,但也没胆子反驳梁月,只拿起筷子双手攥着,戳在桌子上等。 白贝粥是这摊子的招牌,两人前面还有好几桌在等,倒是生蚝先烤好了,混着蒜蓉伴着葱油,滋滋地冒着热气,码在不锈钢方盘里头送到桌上。 梁月刚想拿筷子,何绵绵那头却一皱眉头,手指一捏鼻子,扭头就干呕起来。何绵绵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胃里什么都没有,一手捂着口鼻,一手将那盘生蚝推到桌子的另一侧,被捂着的嘴呜呜地喊着臭。 梁月有些不知所措,一头雾水,桌子上也没有水,她抓起啤酒瓶起子撬开了一瓶啤酒,伸手就递到何绵绵手边。何绵绵正要接过去,梁月眉毛一挑,手当即收了回来,将啤酒瓶子丢到一边的地上,仿佛那啤酒瓶子烫手一样,啤酒酒液溅出来,洒在梁月手背上。 “哎……” 梁月起身走到邻桌,笑着接了水壶水杯,倒了一杯水,回来递到何绵绵手上。何绵绵端着水喝了两口,将恶心压了压,却看见梁月并没有坐下,直接走到摊主那里结了账,才反身往何绵绵走。 “怎么?不吃了?”何绵绵捧着水杯,眼睛还带着红,带着些水光,面颊也红扑扑的。 梁月想了想,还是坐下,对何绵绵说,“你和老陆有避孕吗?” 何绵绵眉毛挑起来,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仰,一句“乱讲”正要说出来,却停在嘴边,接着嘴巴便张得又大又圆,过了许久才合上,喉头吞咽了一下,手指指着自己,也说不出话来。 梁月翻了个白眼,笑着将何绵绵从位置上拉起来,往酒店方向走过去。 “去,去哪里呀?” 梁月没好气,扭头过来,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双手叉腰,“你说去哪里呀?陆太太!去医院呀!” 何绵绵站在马路边上,看着梁月,一双眼睛从朦胧变得清晰,亮光闪出来。 梁月倒是真的猜对了,何绵绵怀孕了,小宝宝快一个月,也不能说何绵绵粗心,只是她以为这两天临近经期,还以为只是延迟那么一两天,加上自己本来就晕车,巧合没有发现罢了。 何绵绵在医院科室外头椅子上坐着休息,梁月给她接了杯水过来塞到她手心。 “陆和渊说什么时候到?” 何绵绵眯着眼睛一笑,“他搭晚班高铁来,已经出家门了,还得大半个小时吧。”她侧了侧身,一手握着水杯,一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你是不知道,刚刚我告诉他的时候,他突然沉默了好久,我都快以为他掉线了。” 梁月双手捂着嘴忍住笑,“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就是好一阵乒呤乓啷的声音,不知道他撞倒了什么,哗啦啦哗啦啦地响,然后他就说他现在立刻赶过来港城,门就嘭地一声关上了。” 何绵绵说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手一扬,水杯里的水差点溅到地上,梁月慌忙托着,“你小心点儿。” 何绵绵还是笑,“我都没见他这样过,好可惜,不能直接看他什么表情,早知道就开视频电话了。” 真好啊,梁月心想着,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好像周围一切都变得暖暖的,他们的喜悦沾染缠绕到她这个外人身上。 何绵绵忽地捉住梁月的手,“你要当我孩子的干妈吗?” 梁月一愣,视线自然落在何绵绵的小腹上,那里平坦如初,却有新生命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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