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不出丹琼一步。 更为可恨的是陈文干对他们没有下死手,而是抓活的。抓住他们之后,一直逼问他们有什么计划,实施得怎么样了。 这人就是个傻逼,他们都被抓了,即使有什么计划都实施不了呀,干嘛还要逼问这些? 不过,他们手里的人命太多,一旦被抓就没有活命可能。终归是一个死,说了又何妨? 那次,陈文干亲自审讯他们,旁听的人中有一对四五十岁、看着挺雍容华贵的夫妻,其他的都是长相不错的年轻男子。 开始是陈文干问,他们答,后来,他们干脆不用他问,有什么说什么,和盘托出。当说到他们本来没有什么复仇计划,只是无意中听到是一位无名小卒杀了他们老大,才产生了来丹琼看一看的想法时,他们发现那对中年夫妇似乎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当他们说到会用什么方法让陈文干生不如死、痛苦不堪时,他们发现所有的年轻人都目光凌厉地看向他们。当他们说到计划过几年再来寻陈文干妻女的麻烦时,他看到那个叫陈文干的俊美男人脸上那凌厉吓人冰冻之气。 他们的结局自不用说,不过,他们倒是见识了丹琼一群年轻人手段。他们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特别那个叫陈文干的男人。他确实做到了“打人不打脸”,却专挑那些打了看不到伤痕却让他们痛得打滚的地方。那些男人打他们打得解气了,才把他们送到安理会执行死刑。 陈文干没有跟沈家人说这事,更没有跟媳妇说这事。他只说“一切都解决了”,不过成哥的父母终是受了牵连。这事,他知道是钟力跟钟爷爷说的,如果不是国家出面,那凭他们十几个人的力量,终是难以阻挠这些人逃也丹琼国。 那么,事情正如那么杀手所说,他与妻儿会惶惶不可终日,一辈子都得防备这些人来报复。他让程伯父程伯母来旁听,目的也在于此,让他们知道,如果这次的事情不处理彻底,那会有什么后果。 程伯父是理解了,成哥是理解了。其他人如何,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陈文干在楼梯处站了很久,看着下面的热闹在出神,连程成走过来站在他身边,他都没有感觉。 “如今我们真的能松了一口气了。我很庆幸,那天听了你的无稽之言后,会回去套我妈的话。我是个无神论者,听到你因为这么一个梦而怀疑我父母,我心里对你无比失望。在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我定然不会如你所愿去套我妈的话。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随便与我妈扯了几句,竟然就绕到了这个话题。文干,这大半年来,我没有一次不觉得庆幸。如果我不相信你,不配合你,那么,痛苦的会是我们两个家庭。 你看看,你的妻儿,我的妻儿,他们是多么无辜?他们凭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过错承担那么多恐慌与痛苦? 幸好这事都过去了,无论是现实还是那个梦,都已经过去了。兄弟,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也欠你一句‘谢谢你’。” 陈文干看着一脸真诚的程成,轻声说了一句:“成哥,不是我向军部透露的消息。” 程成点头:“我知道不是你说的,这事,钟力已经告诉我了,是他与钟爷爷说的。这事这样处理最好,虽然我早已经作好了向军部汇报的准备。但是,如果我去说,他们难免会说我大公无私、大义灭亲之类的,拿我来做典型,而这恰好是不需要的虚名。 再说,如果父母知道是我汇报的,我妈妈与妹妹更会埋怨我、会责怪琪琪。我受委屈不要紧,我不愿意他们这样委屈琪琪。” “成哥,钟力也是受不住了,他觉得这样下去,迟早会惊动上面,还不如先坦白,争取上面的配合。不然,如果让他们逃出去,我们就真的惶惶不可终日了。” “是啊,我知道钟力的意思,在事情还没有恶化之前,止损才是上策。他是律师,比起我们更懂得法律。他是以我爸的名义向钟老爷子坦白的,还特意让钟老爷子帮我爸妈说情。这事别人去说都达不到这个效果,只有钟老爷了去说最合适。你可能不知道,首长是钟老爷子一手提拔起来的。” “哦,原来如此M.bOwUChiNa.COm